「邹姑娘,为何要冒如此大的险,来帮我一个贱籍之人?」
「逐月不才,还望邹姑娘说的明白些。」
「忠国伯的死,很可能与杀害唐大人全家的凶手是同一人,只有破了忠国伯的案子,才有办法解决唐大人家悬案,为顾大人和我,洗刷冤屈,证明清白。」
张逐月点头,原来如此。
「当日,罪人和往常一样,从厨房给忠国伯送早粥。」
「可谁知道,忠国伯吃了早粥后,居然中毒而去。」
「早粥在送到忠国伯手中过程中,可还会经过第三个人手?」
「不会,忠国伯的早粥从来都是,罪人从厨房径直送到忠国伯书房。」
「因为忠国伯与夫人,那几日不大和气,所以睡在书房。」
「就连一日三餐,都是在书房解决,几乎不跟夫人同桌。」
「那药膳粉,又是怎么回事?」
张逐月枯瘦的手,攥着把干草,紧紧捏在掌中,克制住情绪。
「是夫人,她让我去玉药房拿药方子,给忠国伯抓药。」
「她说,因为公子的事,忠国伯整夜都不睡不好,让我弄些舒缓安神的药膳粉回来,给忠国伯。」
宋夫人?
邹欢问过燕姐,忠国伯案子的细节。
但里面并未有谈到,宋夫人有问题。
她上次在宋辞出殡那天,见到宋夫人,清泪流淌,眼睛红肿,生无可恋,心如死灰的模样。
她怎么会,又牵扯到案子中。
「总头儿,您怎么来了。」
门口传来燕姐谄笑的声音,很大,故意说给邹欢听。
「逐月姑娘千万保密,今日见过我之事。」
「邹小姐放心,我自有分寸。」
压低帽子,邹欢背起饭桶,走进另一间牢房。
「她就是张逐月?」
总头儿指着牢门,问身旁陪同的燕姐。
「哎,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