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宋淮意的不着,寸,缕相比,叶琮鄞除了衣领乱了点,根本瞧不出任何不妥。
即便狗狗并不懂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只要光是想想被会被一双大大的眼睛盯着,他就觉得头皮发麻。
「让猫猫离开——」
「嗯?」叶琮鄞问,「为什么?」
到这里,宋淮意又怎么可能还不懂这其中的恶劣?他挣扎着,想要逃离,却是无果。
「呀,出来了。」
叶琮鄞轻声感叹,充满遗憾的语调让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什么值得让人叹息的事情。
宋淮意彻底被羞得抬不起头:「你……你……」
「我?」
这样温吞的感觉,仿佛小小的蚂蚁啃食着心尖,带来一连串无法消磨的痒意。
「不……」
宋淮意轻微地挣扎起来,想要靠自己寻求更多的刺激,然而他一动,叶琮鄞反而听了下来。
「不什么?」叶琮鄞面含微笑,分明他也早起了反应,面上却仍旧是从容不迫的模样。
「你总是这样。」
唇角的弧度落了下去,叶琮鄞轻飘飘的几句话,就让自己从施害者摇身一边,成了受害者。
他说:「要不什么都不说,要不什么都说不明白,总让我一点点自己去猜。」
「真坏。」
宋淮意闷闷「哼」了一声,喉咙被沉闷暖昧的喘息挤满,没法说出半个反驳的子。
在小腹上打转的手终于往下,碰到了男性最为脆弱的部位。
「要惩罚。」
三个字决定了宋淮意的后路,他的眼里划过一丝浅浅的绝望,开始前那句「舍不得」,成了此刻最大的训诫,不仅折磨着身躯,还折磨着灵魂。
「汪呜——」
门口的猫猫没能得到回音,又叫了起来。绵长的嚎叫之后,是爪子搭在门扉上的声音。
宋淮意方才有些沉沦松懈的神经瞬间紧绷,就连无力的双手也恢复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