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得知自己只需要再关三年就可以出狱。
要么,被他直接玩死;要么,陪他玩三年后平安出狱。
这就是宁昱琛给他的选择。
曹州选择了后者,却从来都没有放弃过杀宁昱琛的心思。
这是他心里的一个结,即使不为了郝唏为他自己,也是不杀不行的。
曹州收敛了眼底的锋芒。
习惯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
想当初,曹州第一次看到男人间可以做爱,看到那些小狱长拖着羸弱的男人往十八楼走的时候…
他的内心有多震撼,如今看到眼前这副画面时就有多平静。
后来宁昱琛射了,那个男人也屈辱地吞下精液,连看都没看曹州一眼,就擦肩而过。
那边垂吊的性器还挂着几滴余液,一点一点地打湿在地面上,晶莹剔透。
“速战速决吧。”
曹州开始关门低头脱衣。
自从郝唏死后,可能是再次受了重大刺激的缘故,曹州的嗓子意外地好了,应激性失语症也暂时痊愈。
但他本来就不是一个话多的人,嗓子说起字来还有点口吃,基本上能短就短。
一直到曹州脱掉上衣,慢慢走近,宁昱琛也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将头埋藏在黑暗里,微眯着眼、毫无感情地打量着走过来的曹州。
接着,他指向了自己胯间垂吊的未干性器,一声“继续”,其意思不言而喻。
面对这根别人刚卖力服务完的性器,曹州光裸着痕迹未消的上半身,几乎没有多少犹豫的,就半跪在地开始舔弄。
反抗是最无意义的事。
这是曹州入监狱这一年半以来,唯一学到的东西。
他曾经为了尊严所坚守的强硬和不肯低头,换来的,是一年毫无人性的围殴和打压、是将自尊被人踩得更低的承欢于男人膝下、是连累自己最亲的人被侮辱和跳楼自尽。
他其实原本是不会口的。
但他若是不口,宁昱琛就会用更加直接的手段,将他的头皮扯起,使他摔落在地,然后抓住他的下骸骨迫使他张口,便于将性器一捅而进。
未经他人苦,莫说风凉话。
所以曹州他现在也终于学乖了。
他需要服软,需要在这种形式上保持弱势,才有机会去反击。
他永远也没有忘记过郝唏的死,也永远没有释怀过和宁昱琛的血海深仇。
他需要在这种形式下、在接下来的两年半内寻出一个机会。
一个可以一剑封喉的机会。
……
曹州也不知道花了多久,久到连自己的口腔内壁都麻木了,那嘴里的硬硕才开始有了丝毫反应。
等到好不容易再次被舔硬了,宁昱琛却将他挺立的性器拔了出来,抓住身下曹州的肩膀就往床上按。
一把撤掉裤子之后,性器就捅了进去,狠插几下后,直接就射进了曹州体内。
宁昱琛不是没有看到曹州痛成了什么样子。
他的性器本来就大,虽然曹州已经被插了半年了,但那穴口还是没有丝毫松动,在没有润滑剂的情况下,直接进入还是能够痛到脚趾抠地。
曹州的脸一半被压在床上,倒吸一口凉气,拽紧床单的手指都骨节发白,颤抖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