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白眼狼!我没生过你这个儿子!你不得好死!!”
接着,尖锐的女声过后,又是一句叹息的医生安慰——
“你要理解你妈妈,她只是太爱你爸爸了,接受不了你杀了她最爱的人的事实。”
曹州悲哀地听着,又在心里默念。
【难道我就不是她爱的人了吗?】
没有任何人回复他。
“根据初步诊断,你的心理疾病十分严重,建议保守治疗。”
又是一句幻听袭来。
曹州边承受着残酷的性事,边不停地摇头否认。
他没病!
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在说他有病?!
什么人格分裂?什么反社会人格?什么心理严重扭曲?
他凭什么要去做什么催眠治疗?!
他根本就没病!!
可始终没有人相信他。
只有郝唏陪在他的身边。
……
宁昱琛在射了一次没多久,就又开始了一轮新的摧残。
曹州被他折成了一个又一个难堪的高难度姿势,被迫迎合着他变态的恶趣味,将高潮无限地延长和积攒,最后统一射出。
曹州被折磨得手指不停地抠磨着床沿,留下延伸的血印和痛苦的生理性泪水。
他感觉自己正在被黑暗中无数双大大小小的眼睛盯着交配。
只要他稍稍抬眼,就能看见那些眼睛看着他发出一声声的议论与嘲笑。
他感觉自己要疯了般,幻觉和幻听同时爆发,煎熬着他的生理与心理。
他们都在说他有病。
他们也都在说他正像个女人一样地被男人干。
宁昱琛帮他舔掉了脸上的泪痕。
可随后的一句话,却让曹州立刻激起全身的鸡皮疙瘩,浑身一震——
“他们说的没错。”宁昱琛附在他的耳边吐着气,嗓音哀沉:“曹州…”
“你确实有病;”
“你也确实正在像个女人一样地被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