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遇白沉默别开眼,气息略有凌乱。
小包子偷瞄了眼自家大伯,像是只小布偶猫,毛茸茸的,又白又软。
他掏出自己很久没用的小写字板。
【大伯。】
「嗯。」司遇白记得昨晚商晚星说过,要给与小鱼回应。
听到这个字,小包子明显很开心。
低着小脑袋又开始在写字板上写写擦擦,来来回回好几次,但司遇白和商晚星都没有去催他,任由他磨蹭。
十秒……
二十秒……
三十秒……
司遇白的视线落在商晚星发顶。
乌黑柔顺,看起来很好Rua的样子。
他修长冰冷的手指几度动了动,最终还是强压了下去。
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小包子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举起了手中写字板。
【鱼鱼去上学。】
司遇白:「……」
司遇白很长时间没有说话,看着写字板上的那几个字,他坐在轮椅上,如同亘古不化的寒冰,叫人摸不透他的真正情绪。
许久。
「你……再说一遍?」司遇白冷冷开口。
小包子又叹了口气。
将原本在写字板上写的认真擦掉,一回生两回熟的又举起。
【大伯,鱼鱼去上学。】
又是许久。
吃着棒棒糖的商晚星刚想回头去看司遇白是不是卡壳了,一股热源自她的身后将她环抱住,熟悉的阴郁木质香气,霸道而病态的占据呼吸。
商晚星:「……」
小包子:「……」
司遇白手臂很长,几乎单臂就将娇小的商晚星环住,隔着西装,商晚星明显能感觉到他身上肌肉因着激动而绷紧。
哪怕脸上依旧是万年的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