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
司遇白吐血后身体状况急转直下,好在别墅内一直都常备医务室,里面设备齐全的不亚于是一家医院,以备不时之需。
坐在床边的商晚星精致脸上罩满寒霜。
小包子身体内的毒素沉淀的并不多,喝完药后休息两天就能恢复,难就难办在司遇白这里,他五脏六腑的毒至少已经累积了有几年之久。
往日里司遇白是凭着强大的自制力漠视掉疼痛,但当这个平衡今日被银雀花的香味打破,这种渗入骨髓的痛将会加倍反噬于他。
昏迷对司遇白来说,是一种机能对身体的本能保护。
反而可以减轻痛苦。
「商小姐,你确定有把握吗?」
袁一眼看着她手边的一排针灸针,提心吊胆。
「闭嘴。」
商晚星冷着脸伸手就要解开司遇白的黑色衬衫,可手刚靠近他领子,就被司遇白狠狠攥住了手腕。
疼的她眉心一皱。
瞧着陷入昏迷的司遇白还能有这样迅猛的肢体反射动作,商晚星叹了口气。
「司遇白,是我。」
商晚星稍稍倾身,凑到他耳边死马当活马医。
如果司遇白还是不松手那她只能给他一针了。
就在商晚星都已经做好要扎针的准备时,原本充满杀意的气场收敛,就连司遇白冰冷如蛇的手都慢慢松开,垂下。
「……」
这一幕着实让袁一心里吃了一惊。
毕竟司爷身体防备的本能反应到底有多强悍他是真切领教过的,上次他的手腕就是这样生生被昏迷中的司爷给捏碎的。
没了往日里的懒倦,此时的商晚星清冽眉眼不变,却是格外认真。
随着她手上的动作,司遇白的衬衫领口敞开露出胸膛与腹肌,紧实而性感,还有一串梵文的纹身隐自腰侧隐没进裤子边沿。
还挺有料的。
只是……
遍布疤痕。
「……」
商晚星移开眼。
「按照我开的单子顺序让袁二去把药汤准备好,等下我的针从他心口处扎进去的时候,药必须灌进去!」
边说,商晚星边抽出最细那根针。
针细若毛发,看在袁一的眼中风一吹就要吹跑似的。
只是商晚星指心轻轻一拈,银针无风而立于空气中,还微微颤着。
袁一皱眉。
商晚星的这一手让袁一忍不住回想起当年还在训练基地时听人讲起的一段大国手潘老的往事。大国手,代表着国内中医最高水准,而潘老最叫人惊叹的便是将细如牛毛的针灸针以内力扎穿钢板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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