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燃很不给面子地瞪了薄祁闻一眼,说,「你嘴里能不能有点儿吉利的。」
薄祁闻越被她瞪,嘴角弯的越深,「我错了,成吗?」
覃浩听到这话,发出暧昧的笑声。
温燃双颊不自在地发起烫,忽然就想起去年分手前,他经历的那场车祸。
中间终于不再横亘着其他人。
温燃也终于有资格握住他的手臂,轻轻按了按,关心他,「手臂痊愈了吗。」
薄祁闻藉机闭眼靠在她肩膀上。
按照两人的身高差,他这不舒服姿势着实有些「矫情」了,可温燃就是不想把他推开。
也不管前面还有个人。
薄祁闻吊儿郎当地笑,似喃喃自语,又似感叹,「小没良心的,可算知道心疼我。」
「……」
温燃嘴角下意识一抽。
僵了会儿,稍稍坐直身子,细长的手臂轻轻搂住薄祁闻。
她语调轻柔地嗔他,
「薄先生,您什么时候学会撒娇了。」
大抵是真的困了,累了,醉了。
薄祁闻没再睁眼说话,嘴角却是不由自主地弯了又弯。
那天晚上的最后,是温燃和周擎一同把薄祁闻送回的旅馆房间。
那是蒋雅和特意给薄祁闻留的最好的套房。
第二天要早起陪着蒋雅和忙前忙后,温燃很早就洗漱准备睡觉。
可躺在床上,她又忍不住想起薄祁闻今晚的种种表现。
到那会儿,她都觉得不可思议,明明白天她还觉得,她与薄祁闻的缘分就这么彻底完了,可再一回头,他就在山脚下等她,等她好久好久。
那种不真切的感觉,像令人微醺又兴奋的酒精,低温煎熬着温燃,让她无法入睡,最后还是太困,太疲惫,她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长期的拍戏,工作,让温燃变成的觉少体质。
不管当晚多晚睡,第二天都会早早醒来,当然也是浑身疲惫的。
本来还想多睡一会儿,不曾想门口传来敲门声。
那时不过七点。
正是清早阳光最清透明媚的时候。
温燃一打开房门,看到是周擎明显有些意外,跟着目光朝外头一搜寻,却没看到薄祁闻的身影。
周擎见状对她说,「先生有急事,凌晨五点就回北城了。」
温燃本来还处在迷迷糊糊的状态,听到这话眼神瞬间清明了。
周擎看出她一秒僵硬的表情,和眼中暗淡的情绪,心说薄总还真没说错,她果然是这个反应。
于是他马上补充道,「不过你放心,他回去是为了看一眼下了病危通知书的老太太,不是为别的。」
说着,周擎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小巧的丝绒盒子。
他递给温燃说,「这是先生一早交给我的,让我一定把这个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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