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祁闻很少羼和别人私事。
他们闹的时候,他也只是夹着根烟,漫不经心地瞧上几眼。
依稀记得,是个挺年轻的姑娘。
看样貌,比温燃还幼稚,应该还没大学毕业。
所幸那姑娘是成年了。
不然情况更糟糕。
温燃闻言怔住,「没毕业就怀孕了?」
薄祁闻见怪不怪,「不然她家长也不会执意过来找人算帐。」
温燃很好奇,「那后来呢?」
薄祁闻笑,「你还听八卦上瘾了。」
温燃不理会他的揶揄,「那人同意对女孩负责了?」
薄祁闻其实挺不满她这会儿的关注点在旁人身上,但聊到这儿,告诉她也无妨,「算是负责吧,答应赔钱给那姑娘,但那姑娘不同意。」
温燃默然两秒,还是问了句为什么。
薄祁闻轻笑,像是对待一个愚笨天真的小孩儿,「她要是想要钱,就不会闹到这个地步。」
至于那姑娘想要什么。
他没说,温燃也能猜到,从第一句「算是女朋友」,她就猜得到。
可不同意也得同意。
那位太子爷婚期都订了,给不了那姑娘任何。
这个圈子,从一开始就是玩玩的关系太常见了,谁认真谁就输了。
薄祁闻不想跟温燃说太多,把话题转移到她身上,「你呢,问了我这么多,是不是该跟我汇报一下,你这两天在忙什么。」
温燃回过神,语气有点儿呆,「没忙什么,就是训练。」
顿了顿,又说,「我朋友今天来了,晚上出去招待她了。」
薄祁闻哦了声,「女生朋友?」
温燃停顿一下,语气清白得很,「不然呢,背着你再找个男朋友?」
薄祁闻不咸不淡道,「那也不是没可能。」
瞧他那不爽的态度。
温燃忽然就觉得这两天积压在心口的郁闷和不安,统统消失了。
或许是被盖章了女朋友这个身份。
温燃有底气得寸进尺,「那今晚呢,你干什么去了。」
薄祁闻给自己倒了杯红酒,浅酌了口说,「家里的小辈出了点事,老人气病了,去医院来着。」
温燃听他不紧不慢地汇报。
心想原来薄祁闻这样的身份背景,家里竟也有难念的经。
她关心道,「那现在呢,没事了?」
薄祁闻语气随意地应声,又笑,「我怎么感觉,你更关心我身边人呢。」
如果说之前的话是暗酸。
那这话就是明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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