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余惜然回答得没有一点底气。
惜然。他又叹气了,缓缓拉开被她抱着的手臂,什么时候,可以信任我一点?
余惜然不安的抓紧,不愿意放开。
贺承煊心软,解释道:我只是想握你的手。
余惜然不吭声,手慢慢下滑,握住他的。
你在害怕,为什么?这不是一张图能达到的效果。贺承煊说着,大手用力的握紧她,给她力量,如果真的是图片,你不会不给我看。惜然,到底怎么了?
我说了,你可能就她嘴中发干,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不不,不喜欢我了。
她还是做不到。
即使话只有一半,贺承煊也能补全。
不喜欢你?
肩窝的脑袋轻轻点了点。
贺承煊另一只手圈住怀中单薄的身体,语气很郑重:惜然,我向你保证,不论怎样,我都爱你。
余惜然怔住了。
这是她在他口中,第一次听到爱。
他说过每一句话似乎都打过腹稿,言辞语气都不会让她有任何的不自在。
真的吗?她求证。
真的。
信一次吧。
他从没有欺骗过她。
如果余惜然往他怀里钻了钻,深深地呼吸,如果,如果有一个人帮过A,A却间接害死了他爸爸。
然后某天,他遇到了困难。
你觉得,他还会接受A的帮助吗?他连家人的帮助都不愿接受。
说出来,似乎也没有那么难。
A想帮他吗?
贺承煊没有问她A是谁,A是谁,他们都知道。
不过是面上掩饰罢了。
想啊。她说着,有些恍惚,那是,A逃出生天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