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不是明摆着的吗?席祥毅是将军的贴身侍从,我是皇帝的贴身……奴才。」
「席祥毅除了不能跟着上朝外,将军府丶战场等地方他都是有资格跟,且应该跟的。」
「而我……我特么想要个假期不跟,皇帝都未必批准。」
负司同事们:
「不是啊,小简子,我们对席祥毅视角的视频片段没有疑惑。」
「一个很典型的忠诚侍卫形象。」
「看得出来,将军是把席祥毅当兄弟的。」
「我们疑惑的只是,你那个视角,一般是太监的吧?」
「小简子,请你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不要拉席祥毅分担压力。」
「他是他,你是你。」
「严格说来,在这场里面你和席祥毅的立场甚至是对立的。不能混为一谈。」
「小简子你不要那么难为情嘛。」
「我们进入情绪场之前壳子身体已有的残缺,并不会影响我们进入后魂体的完整度。」
「但如果你是魂体进入壳子之后才被咔嚓的,那么魂体就会和壳子出现相同的残缺了。」
简豪:「老子没被阉!」
同事们:
「这个我们完全可以相信。」
「毕竟我们现在立刻就能冲到你面前,把你按倒,扒掉你的裤子进行检验。」
「但我们很好奇,壳子自带的残缺,你感觉到了吗?」
「是什么感觉?」
「我有一次使用的壳子是盲人。」
「我记得那场我一直很清醒地意识到我的魂体双眼视力正常,但我实际就是只能看到一片黑。」
「那并不是看不见的感觉,而更像是被戴上了遮光度极好的眼罩。」
「我能感觉到,只要我把眼罩扯下来,我就又能看见了。」
「所以后来回到负司丶重见光明后,我适应『能看见』的感觉毫无障碍。」
「就像被蒙眼久了后重新睁眼一看,只一时觉得光线略有些刺眼,但不会不适应『看见』这件事本身。」
「那么,小简子,你的某重要工具失而复得的感觉又是怎么样的呢?」
「分享一下嘛。」
席祥毅:
「那个,我做一下证啊。」
「简豪上场使用的壳子是正常的丶工具齐全的,并不存在生理上的缺陷。」
「那个情绪场的背景设定不流行使用阉人。」
「不是说完全没有,但贴身伺候皇帝的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