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夏觉得自己腿边有动静。
低头一看,女人的高跟鞋半挂在脚上,蹭着他的脚边。
抬头再看,她却像是在听另外两个人的谈笑。
他没有退避,也没有迎接。
她就更加大胆,脱了鞋直接钻进了他的裤腿里。
不拒绝那就是接受的意思咯。
忽然江问渔觉得脚遍一空,然后自己的脚就被人轻轻踩住了。
「周医生是有事吗?」费寻礼貌的询问道。
「知夏就这样,不是很爱说话,费先生您甭多想哈。」
「哦,能理解。」
马晋孝进而关切地看向江问渔,江问渔的脚丫子还被周知夏轻踩着呢。
「不过洛太太你很久没有来医院,是病已经好了吗?还是说暂时没有发作了?」虽然不是江问渔的主治医生,但是马晋孝关切地模样真的很像是他亲历了一样,「就算是暂时没有发作,也要定期来检查才行啊。」
来医院了他才见的着啊。
虽然不是自己的,但是能看看也好啊。
江问渔的注意力还在自己脚上呢。
这个死男人,真是小气啊。
「洛太太,您生什么病了?」费寻也问道。
江问渔终于把注意力收回来了,笑了笑,「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小毛病而已,」她抬眸看向周知夏的时候,眼睛里就跟有一层薄雾似的。
「主要是周医生,现在不愿意给我打针了,说打太多,对身体不好。」江问渔感觉到了脚背上的一点松开,立即把脚收了回来。
周知夏淡淡地说:「打针打多了的确不好,难道不是么?洛太太?」
「怎么会不好?我觉得打完针以后整个神清气爽,面色红润了许多,整个人身心愉悦。」
周知夏吹遍荡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有的人就是嘴巴上很能叭叭。
「那洛太太干什么每次打针就像快要哭了?」
两个人聊得很露骨。
但是这也只是两个人才听得懂的露骨台词。
费寻沉思了一会儿,「有些人就是敏感体质。」
「的确,洛太太很敏感。」
「这不是每次都求着周医生下手亲点儿了吗?那我空了再约周先生打一针好了。」
服务员上了菜暂时终止了这个话题。
周知夏本来想跟马晋孝说什么。
只是马晋孝这人压根儿没听。
光顾着聊。
晚饭结束以后,费寻就离开了。
因为有马晋孝在这里,江问渔也不能缠着周知夏。
只是时不时的趁着混乱揩油,典型的现在社会女流氓。
上车离开的时候还依依不舍的看着周知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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