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奇耸肩:「谁知道,我又不在现场。」
「谁杀死他的?」
「还能是谁?不是秋许明,就是秋末染。」
「为什么啊?」
「喝了这杯酒,学长我告诉你。」
杨奇捏起一杯啤酒,安雅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把杯子重重放回桌面:「说吧!」
杨奇用手挡着嘴巴,含混地说:「秋家干的都是写进刑法里的勾当,杀个人需要什么正当理由吗?就惹得秋大佬丶或者小少爷不高兴了呗!」
「……合着你也不知道啊!」安雅起初觉得在理,稍作思考后发现这个理由万能到可以当屁听。
「一个大男人骗小姑娘喝酒,不害臊!」安雅不惯着,砰砰砰,连开三瓶啤酒,怼到杨奇口边让他对瓶吹。
杨奇投降告饶:「我错了!哪有你这样凶学长的!」
三瓶酒下肚,他醉得像个不倒翁,手指在虚空中瞎指:「真搞不懂……徐教授不是个贪财的人,为什么……执意要……要揣着秋家这么个炸弹……」
「咚——」
他一头砸向桌面,轻鼾后脚跟来。
安雅一脸嫌弃,转而,满腹忧虑地看向夏初浅:「浅浅,我的好浅浅!你听到了吧?诊所的前辈们为什么都不坚持,难道他们真的对秋末染无能为力?」
夏初浅不作声,倒了杯啤酒仰头喝下。
酸苦顺着口腔滑入肠胃,些微的灼烧感让她头脑冷静下来。
她沉思道:「学长比我们进诊所也就早两三年,七年前的事他也是道听途说罢了。我相信这场命案是真的,但或许有隐情,我想自己去求证。」
而且,秋家给的薪水真的非常可观。
她短期内不可能再寻到一份比这更好的差事。
「夏初浅,你没救了!」
夏初浅阻止安雅拿夹子给自己疯狂夹肉的手:「好啦,雅雅,我饱了。」
「多吃点吧!」安雅气咻咻瘪嘴,「我不怕死的铁头浅浅,每顿饭都可能是你最后的早餐午餐晚餐了!好好珍惜吧!做鬼也做个饱死鬼!」
「哪有这么夸张……」
做闺蜜四年,安雅知道夏初浅性子温和,但一旦轴起来没人劝得动,她扶额叹气:「犟死了,自求多福吧!」
*
国庆节当天,夏初浅推掉安雅的出游邀约,矜矜业业来到秋家做治疗。
金主爸爸不发话说休息,她自然不能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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