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浅走后,刘世培上二楼去看看秋末染。
推门进去,竟看见少年站在落地窗前的背影,窗帘拉开堪堪一肩的宽度,足够他目送车辆远行。
听到开门声,他转身看来,见是刘世培,惺忪睡眼中多了几丝安然。
他一瘸一拐地走回床前,膝盖和脚踝还没消肿,每一步脚踩大地都传来锐痛。
「少爷,腿脚还没好利索,少走路啊!」刘世培快步上前搀扶,心疼又无可奈何。
秋末染咬着牙走回去,从床头的抽屉翻出笔和纸,羊脂白的手指起笔写字,然后,把纸递给刘世培。
刘世培接过来读出声:「碘伏溶液丶夫西地酸乳膏丶重组人表皮生长因子凝胶丶燕窝丶小王子……」
浓浓笑意攀上刘世培眼角的皱纹,他和蔼地看着秋末染:「这些都是给夏医生的吗?」
秋末染指尖点在《小王子》三个字上,轻轻摇头。
」
少年认真点头。
书她带走了,没留给他。
「怎么突然想看书了。」这是件大好喜讯,刘世培把纸条收进西装口袋,面色是掩不住的喜悦,「我马上叫人去买。少爷,明天需不需要休息一天养养身子?」
少年利落摇头。
躺回床上他盯着天花板看,又举起那张「笑脸」脸谱卡牌怔愣出神,每分辨一张脸谱纸牌,必须看一看丶再想一想她生动鲜活的表情才认得出来。
他又写下一张纸条,翻出几样工具,早就想这样做了,可那时她让他乖乖躺下。
搞定后,他想起今天没听到她惯例说的那句「我们明天见」,双唇翕动,半晌,挫败地关上嘴巴。
他已经不记得,要怎么说话了。
第8章意外还以为你怕我了。
夏初浅盛情难却,只好上了秋家的卡宴,第一次坐豪车,她有些拘谨,好在司机方朋是位能言善道的人,又不显得油嘴滑舌,很快,她松弛下来。
方朋年纪四十多,夏初浅不禁想,如果她爸爸还在世的话,比方朋大不了几岁。
两人聊得投缘,夏初浅心里唯一有疙瘩的,是方朋都没问她家住哪里就径直往花店开。
想来也正常,那种背景的家庭,哪怕飞进去一只苍蝇都要摸清楚品种,更何况是跟独子朝夕相处的心理医生,不得把底细摸个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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