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刚靠近房门,下一秒,就被一阵灵力?弹回?来。
面前就像是有一堵透明的墙挡在那,不让她出去,而旁边的窗户也是一样——
薄夜把?这房间所有的出路都封死?了!
裴朝朝无?声骂了句脏话。
*
薄夜从?裴朝朝的房间出来,但并?没有走太远。
房间外是一座庭院,
薄夜看见季慎之在不远处。
他顿了顿,随即就见季慎之转头看过来。
季慎之微微颔首:「师尊。」
算是行礼,礼数是周全的,但语气冷淡,一如既往。
薄夜习惯他这样,也轻轻点头。
「正好。有些事情想问你。」他说:「是你把?朝朝带回?来的,路上可有见她犯过什么旧疾?」
琼光君一顿:「旧疾?」
琼光君没见过她犯什么旧疾,但想起从?那荒村到归元宗的路上,她和他提起过她有心疾。
那时?候她还说喜欢他。
喜欢。
这词在脑中绕了一圈,琼光君竟感到荒谬可笑——
她嘴巴里有几句真话?
喜欢是假的,谁能知道心疾是不是假的?
他有些不满。
也说不出这不满是因何而起,携了点恼怒和空虚,于是他视线越过薄夜,往前面的寝居瞥了下。
但也就是这一瞥,那种不满足的感觉愈发强烈,似乎迫切想要看见什么,但是什么也没看见。
那一边。
薄夜说:「嗯。她身体不太舒服,说是旧疾犯了。」
他叹口气,有点无?奈:「或者你听她提起过有什么旧疾吗?身体疾病还是要对症下药才行。」
身体不舒服?
琼光君听见这话,沉默了半晌,然后才冷淡出声:「可能是心疾。」
薄夜想起她醒来时?捂着心脏的样子。
他嗯了声,想了几味治疗心疾的灵草。
那些药在药山上还没成?熟,或许可以用?灵力?催一催熟。
薄夜这样想着,才后知后觉注意?到现在的时?间已经接近傍晚了。
往日这个时?候,季慎之会在太清山下练剑,十年如一日,雷打不动。
于是他微笑问季慎之:「今天怎么在这?」
季慎之没回?答。
他表情还是冷淡,没什么变化,但破天荒反问:「师尊又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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