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璋照旧维持先前的姿态,伏在她的耳畔处,从他唇齿间浮露的气息温热连绵,包裹着她的侧耳,似是有意挑弄她一般。
谢云璋若是真晓得她今日与崔临彦见过面,要为此与她计较算帐,大可以直言挑明。
谢云璋既不肯道明,扶春更不会去主动认错,不过谢云璋现在她他僵持,让她觉得怪感丛生。
「大表兄是你多心了。」她糊弄他,想让他离远些。
离她这么近,吐息亲密,她连与他说狠话的心思都没有。
谢云璋沉默片刻。
扶春渐渐能够推动他,以为能松出一片空间来。
未果,一下感到耳垂被含住,湿润交黏其上,太过突然,扶春叫出了声。
第48章执意谢云璋耳边残红未消。
粘稠浓厚的滚烫落在她的耳垂上,扶春更感到有一重湿软覆于其上,勾着耳珠,反覆吮吸。
幼年时母亲要以细长米粒给她穿耳,扶春怕疼,没有接受,至今耳上也仍未有穿孔的痕迹。
扶春从没有戴过耳坠子。
来到上京以后,她倒是在谢氏女郎那里看到过一种挂在耳上丶不似寻常耳环耳坠的挂耳饰。
不过因为样式特别,她虽得了一对,却不曾戴起。
她的耳下,光滑丶平整,一对耳珠小巧玲珑。
此刻,谢云璋轻轻含住一枚,另外伸出手去蹂。躏她的另一边。
不论是被含住,还是被捻着,他总归都是极爱折腾。
势要将她的耳垂揉弄得鲜红欲滴,才肯罢休似的。
这让扶春难为情。
好几度想去拨开他的手,力量却如蚍蜉撼树,无比微弱。
而最后一下,谢云璋竟合动两排牙齿,咬在了那上面。
扶春不由得呼痛出声,「你是狗吗?」
她骂他。
谢云璋口中动作一顿,唇边微松,从她右肩处抬起脸,望着她问道:「你方才说什么?」
听到谢云璋的质问,扶春当然不敢再重复,谢云璋此时松开了她,扶春连忙捂起双耳,偏过脸去。
可怜她好好的一对耳朵,满是湿润,其中一边还留下咬痕。
扶春护住耳朵,不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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