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虽然从外人看来、这一切都是她主动去做的,但实际并非如此——随着二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她心中升起,胳膊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就在她距离那位工人还有五步远时,这人终于长吁一声、系上自己的腰带,转过身子。
“卧槽!”
当他看到衣着暴露的杨汝媛时,委实吓了一大跳,毕竟这处工地相当偏僻,晚上又很静,任谁突然发现自己身后站着个人,都会以为见鬼了。
“大哥,草逼不?不要钱。”
当杨汝媛发现自己竟然说出了这种话的时候,震惊到几乎要当场昏过去。天啊,如果这是一场梦,就早点让我醒过来吧。
对方听到这话后先是一愣,随即便冷静下来、转而用猥琐又狐疑的目光在杨汝媛的身上打量着:“卖的?不要钱…你不是身上有病吧?”
“哪能呢大哥,我还是处儿呢。”杨汝媛咯咯一笑,朝他摆出一个勾引的姿势:“这可是白捡的便宜,你不要、我可要去找别人咯。”
我到底在说什么啊啊啊啊啊!!!
说完,她便扭着屁股朝院里走去。
“慢着!”这位看着有四五十岁的农民工喊住了她,双手在自己的裤兜里摸了起来,最后找到一张面值50的纸币,递给杨汝媛:“我也不白弄你的,这50你拿着,先给我爽爽。”杨汝媛笑嘻嘻地接过,心中却在不停地尖叫,她到了现在还认为自己是在做梦。
辛辛苦苦守了这么多年的处女,难道真的用50块钱的价格就卖出去了吗?
而且,第一次的对象还是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甚至是她心中最厌恶的底层臭男人…
她想谩骂,想逃跑,想给面前这个头发油到打绺的男人一个耳光,可是她什么都做不了,明明马上就要被人欺辱,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对方玩弄。
大哥见杨汝媛将钱收下,心中放心了几分,舔着舌头、一脸猥琐像地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粗糙的大手在她的屁股上揉捏起来:“老妹,看你年纪也有三十了吧,真是处女?就这么把自己给了?你要反悔可还来得及。”
这大哥倒也是个好人,可惜现在的杨汝媛可不会拒绝他,一脸痴笑地向对方的胸口贴近了几分:“真是。想通了呗,反正我们女人生来不就是给男人肏的吗?所有男人都是我的亲爹,爹你就把我当条畜牲,怎么玩都行。”
我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会说出这种话谁来救救我啊——
“妈的,真是个骚货!屁股给我撅起来!”嗅着怀中的芳香,大哥身下的鸡巴早就硬了起来,在杨汝媛的胸前的一对雪乳上狠狠地揉了几下之后、便将她推倒在地,裤子一脱、狰狞的阳具便暴露在空气中,上面还沾着几滴刚刚没有甩净的尿液,在杨汝媛的屁股上怼弄摩擦起来。
不要…救命…我不想…
心里如此地拒绝,嘴上却是另外一套,杨汝媛甚至保持着撅屁股的姿势、扭头给大哥抛了个眉眼:“快、快肏骚货,快肏母狗,母狗受不了了,快把鸡巴放进来——”
“草她妈的,骚母狗,把洞给爷掰开了——”农工满嘴脏话,在她的屁股上用力拍了几下,雪白的臀肉上一瞬间便有红印浮现:“告诉你我今天身上可没带套!”
“不要套了,您就这么干我吧,能怀上爹的种是骚货的福分…”杨汝媛听话地向后伸出双手,用自己的手指将阴唇向两侧拉开,露出粉红的穴洞。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看着眼前这摆出下流姿势的淫乱女人,农工大哥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欲望,红得发紫的龟头抵在杨汝媛的穴口,腰一用力、鸡巴便刺啦一下闯进她紧窄的小穴,伴随着她的尖叫声、几道红血从二人交合处流出、向地面滚落。
杨汝媛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被对方的鸡巴贯穿、下体传来宛如被撕开的疼痛,她觉得心仿佛在滴血,内心中一次次地哭喊求饶、嘴上却依然叫嚷着爽和舒服,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遇见这种事,将守护了三十多年的处女之身送给了一位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这对每天都以“女拳卫士”打造人设的她来说,简直是最严厉的酷刑。
“操,竟然真是处,真是捡到宝了,妈的,老子干死你…”农工大哥依然满嘴脏话,一边挺腰卖力地肏干、一边用自己满是老茧的手在杨汝媛白嫩的肌肤上不读地揉捏凌辱,沾着尿水的脏鸡巴在她尚未开发的紧窄小穴中前后驰骋,摩擦带来的快感让他的双眼越来越红,一口咬在杨汝媛的肩膀上,似是要将她吃干抹净。
可能是因为太久没有发泄过,这人去得很快,仅仅是耸动了几下,就痛快地把精液全都射进杨汝媛那还流着血水的小穴中,他整个人趴在她的身上、许久没有起身,似是在留恋她身体的温度。
“老李,你干嘛呢闹这么大动静…嚯!背着大伙吃独食?”两人在外面的动静终于还是引来了墙内的注意,两三名和‘老李’同样打扮的工人从大门走了过来。
“怎么着,这是你相好的?”
“哈哈哈,这娘们穿得跟个鸡似的、怎么可能是他相好的,肯定是半夜出来卖的吧!”
“还穿着黑丝,还有高跟鞋,妈的真骚,老子鸡巴也硬了。”
“老李”喘了口粗气从杨汝媛的身上爬起来:“刚才在门口遇见的,没要我钱,就是出来找人肏的。”
“扯淡吧你,不要钱?老子又不是没找过鸡,这老妹水灵得很,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