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脱,我脱,你让他停下…”褚行安顾不得什么,直接上手解自己的上衣,可越是着急,越解不开,倒是弄得一团乱。褚行安有些极了,鼻尖不禁发出哼哼的哭腔。
顾征鸿直接上手扯下,新做的衣服就这样又成了碎布。
顾征鸿把玉佩送到他面前,转身坐到床上,“自己把裤子脱了,用这个,自己来动。”
褚行安惊恐极了,他没想到顾征鸿已经这般丧尽天良:“这是我母亲给我的,你怎么能让我用它来…“
“哼,萧执——”褚行安的性子他早就拿捏死了,不出意外,顾征鸿还没下命令,褚行安就妥协了。
“呜呜…我来…你把他放了吧…我来…”褚行安偏过脸,羞耻上头,嘴巴一瘪,两行眼泪止不住似的,流了满脸。如此这般,只怕是死了下地狱都得被判处淫罪。
顾征鸿见他这样,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有些烦闷:“知道了,萧执,把他丢进杂役室。”他发过誓,这辈子不会把任何家仆赶出府,这是他做人的底线,哪怕现在他想杀了陆展呈。
褚行安颤抖着脱下亵裤,还带着淤青的身体再一次一丝不挂,哪怕是看过无数次,顾征鸿还是会忍不住血脉舒张,想狠狠地与他结合。
“自己来啊。”看着褚行安一脸的不知所措,顾征鸿拍了拍他身旁的座位,“到这里来。”
褚行安缓缓移到床上,看着床上那人衣冠整洁,而自己却不着寸缕,他背过顾征鸿,维持自己那一点可笑的尊严。
“给我转过来,如果你不想让你的好情郎马上死的话。”顾征鸿的声音从背后传出。
褚行安迟疑了几秒,转过身躯,他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应该所说,可他不能毁了陆展呈的名声:“何必这样污蔑,你说我就罢了,莫要带上旁人。”
“你便这般心疼他?”顾征鸿似乎老是抓不住褚行安的重点。
褚行安深深叹了一口气:“谁都是一样,如何能随意污蔑别人。”
“哼,只要不是我,你都会护着。”顾征鸿手上青筋暴起,一把揪住褚行安的头发,“为什么,就这样狠心对我一个人,你他妈装什么圣人。”
褚行安被他扯得眼睛一酸,他猛地推开顾征鸿:“那你呢,你又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已经什么尊严都没了,你打我杀我都没关系,你折辱我也没关系,你为什么要牵扯旁人,但凡与我相关你都折磨,我的兄妹,陆展呈你都拿他们威胁我,你要我怎么办才能放过我,放过他们。”
“妈的,你还有理了。”顾征鸿不愿回答他的问题,这些问题他根本自己都搞不明白了,他现在只想折磨,让他涨涨记性。谁知道他不在的这几天,他们发生了什么,越想越生气,顾征鸿自己都觉得自己疯了。
“愣着干嘛,你刚才才答应的,不会就想反悔吧。”
褚行安没做过这样的事,他看着手里的玉佩,稍稍失神。不过就是放进后穴罢了,又不是第一次了,不过是一个性奴,做什么的要来这么虚张声势,自作清高。褚行安苦笑,自虐似的打开双腿,将玉佩塞了进去,当真是生疼,不过更疼的是心,要被撕裂了。
“前面的也要照顾到,别厚此薄彼。”顾征鸿拖着下巴,就像是看戏一般。
褚行安伸手握住前面那物,生疏地上下抽动,浑身升起了一股子快意,由于被人注视,更加增添了羞耻的刺激,光是这个刺激褚行安已然是受不了,后穴的玉佩也因为无法顾及而滑落。
顾征鸿捡起玉佩,修长的手指将其插入,有了手指的辅助,那物被推的更深,就像要深深刺破他的穴道,他禁不住颤抖呻吟起来。
“啊啊…啊啊…”褚行安手上的速度不受控制,越来越快,却停不下来,很快就泄了一床白液。
顾征鸿却是在褚行安最羞耻的一刻,鼓起了掌,“真是好看极了,小少爷啊,你当真比青楼妓子都淫荡啊。”
褚行安微张双眼,他知道这个时候,顾征鸿一般比较好说话:“顾征鸿,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所以呢?”顾征鸿有些想发笑,他当然知道,这两个人都没有这个胆子。
“以后别再动我的兄妹和陆展呈,可以吗。”
顾征鸿看着眼前虚弱不堪的褚行安,竟一时有些心软:“三条人命罢了,我答应你就是。只要…”
褚行安打断他的话,“希望你能遵守…”
“那是自然,我可不像你…褚行安你干什么!”顾征鸿话还没说完就看见褚行安的嘴角不断有鲜血流出,他竟然咬舌自尽了。
顾征鸿赶紧拿出手帕,塞到褚行安嘴里,赶紧派人找大夫。他怕极了,他没想这样的,在宫里为了早点回来看褚行安,他不惜装病赶回来,路上还给褚行安买了一条血玉,有安神温润的效果。
可一回来就看见褚行安对着别人笑,这是他没给过自己的,他有些气急败坏了。今日让他用母亲遗物干这样的事,当真是欺负狠了,只是顾征鸿没想到他已经这般不想活了。
如今敢想私自离世,看来不得不对他使用一些非常手段了。想死,可没那么容易。
这辈子,没有我的允许,你只能呆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