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飞扬与南门轻舞在山间别墅里相守了两日。
这两日,晨光总是先从纱帘缝隙溜进来,落在南门轻舞微蹙的眉尖,朱飞扬便伸手替她抚平;暮色漫进窗时,两人常并肩坐在露台藤椅上,看山尖的云从金红褪成靛蓝,直到虫鸣漫过石阶。
南门轻舞的发丝总是缠着朱飞扬的指尖,像缠着团化不开的软棉,连呼吸都浸在彼此的气息里——她惯用的玉兰香混着他身上的松木调,在空气里酿成独属于两人的味道。
直到第三日午后,众女的电话像串成线的雨珠,接连叩响手机。
诸葛玲珑的声音最亮:“再不开门,我们可要翻墙啦!”
朱飞扬笑着去开别墅大门时,南门轻舞正对着穿衣镜拢鬓发,镜中的自己眉眼间像浸了晨露,往日的清冷被一层暖融融的光晕裹着,连说话时尾音都带着点黏糊糊的甜。
客厅里早已聚满了人。
高甜甜抱着抱枕歪在沙发上,见南门清舞出来,猛地直起身:“轻舞姐,你这气色……像被晨露泡过的桃花!”
丁家双胞胎凑过来,左看右看,异口同声:“飞扬哥也变了!
从前像块冷铁,现在倒像焐热的玉。
还有你们身上有一股香气。”
诸葛玲珑走上前,指尖轻轻搭在南门清舞腕上,指腹贴着她腕间脉搏处,忽然“咦”了一声:“轻舞,你这内劲竟悄无声息突破到七层了?”
她抬眼看向朱飞扬,目光在他肩头凝了凝,“你气息也沉了不少,像深潭里的水一样,看着平静,底下藏着漩涡呢。”
南门轻舞被众人看得脸颊发烫,伸手轻轻推了推朱飞扬:“都怪你,让她们笑话。”
朱飞扬顺势揽住她的腰,指尖在她腰间轻轻捏了捏,低声笑:“是我不好,把你养得太招人疼。”
目光扫过沙发上的高甜甜与欧阳朵朵两个人,两人眼里都漾着点委屈的涟漪,他便眨了眨眼,朝她们晃了晃手里的茶罐:“明儿给你们泡新收的雨前龙井,算赔罪。”
正说着,华寒蕊像只轻盈的小鹿凑过来,胳膊一伸搂住朱飞扬的肩膀。
刚满21岁的她已长到一米七五,身姿像初春的竹,挺拔里带着韧劲,最惹眼的是胸前饱满的曲线,隔着薄毛衣也能看出圆润的弧度,像揣着两颗温软的晨露蜜桃。
此刻惹得旁边的丁家双胞胎总忍不住伸手去戳她胳膊:“小蕊,你这天赋怕不是偷了女娲的彩泥捏的?”
华寒蕊歪头笑,发梢扫过朱飞扬的脖颈:“姐夫可不能厚此薄彼。”
她指尖在朱飞扬手背划了道浅痕,“轻舞姐突破了,我们这些等着的,可得有额外补偿。”
朱飞扬捏了捏她的脸颊:“少不了你的,刚托人从苏杭带了套新出的显微镜,送你当玩物。”
华寒蕊眼睛一亮,往他怀里蹭了蹭——这丫头自小是华家的天才,摆弄起仪器来比谁都专注,此刻倒像只撒欢的小猫。
傍晚时分,朱飞扬陪着南门轻舞回南门家。
老宅的青石板被夕阳染成蜜糖色,族里的长辈拉着他们的手不肯放,老太太颤巍巍摸出个红布包,里面是对银镯子,套在南门轻舞腕上时,叮当声脆得像碎了一地星子。
回程时暮色已浓,朱飞扬握着方向盘,忽然对副驾的南门清舞说:“轻舞,我今晚得出去一趟,晚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