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都发现了,对方都是法家高手,想说倒对方,似乎没那么容易。
中书省堂上,
铜锣脑袋李岗,终于发现了一件,他能出声的事了,
“来人,将那三个咆哮公堂的混蛋,拉进来打十棍。”
“上行令大人。太……太挤了。好像过不去。”身旁的师爷,小心提醒太师,
“再说,赵法没有咆哮公堂打十棍,只有赶出去。这于理不合……”
师爷的话还没说完,自知丢脸的太师李岗,立刻就鸡贼的圆了回来,
“但!本太师大人大量,那边三个书生……不准再咆哮了。”
“许大人,魏侍郎。尔等刚刚说的很关键。继续……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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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小小闹剧,并没有影响到郡守与刑部的论法。
堂上,是两个糊涂官,如坐针毡。
堂下,是魏行远与许遵的搏斗。
门廊人群里,大伙又继续看着热闹,
但,方才被指着咆哮公堂的一伙,
此刻,已经在说别的事了。
“按王兄的意思,这是一场法家盛会?”杨炯听完王勃方才的话,良久后,才询问道。
“不!”王勃丑脸上,小眼里闪过精芒,肯定的说,
“这里面,绝对有一场我们看不见的博弈!”
“博弈?为何?”杨炯与卢照邻异口同声道。
人群里,王勃习惯性想开扇,
可硬是没开出来,只能轻咳两声道,
“许遵这种大才,不应该如此轻判清河女。”
“其次,就算是案件改判,他也不需要死磕刑部,硬把这个案子扛下来。”
“就算真的要小改律法,大可以禀告陛下,何须这种方式?”
王勃这么一说,还真是有些怪异!
两位才子互视一眼,默默点头。
很明显,这个案件,许遵应该不想让陛下知道,
即使大赵皇帝知晓,他也准备全程扛下来。
“那是不是意味着,有一方想要这个清河女死,另一方想要这个清河女活。”卢照邻思索几息,也明白了其中的玄机。
“问题是谁想此女死呢?”杨炯不解,
这个清河女只不过是一乡下农家女,怎么会牵扯到朝堂的大势力呢。
王勃还在兴致勃勃的看着许遵跟魏行远论法,
某一刻,却见两双眼睛,死死的瞅着他,似乎在等待答案。
“不是……你们两个以为我万事通呢?这王某哪里知道。”
门廊大柱下,正当王勃表示无奈时,
一道洪亮的声音,吸引了三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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