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营七旅的白狼军,大孝子手里,只剩一个了。
区区两千铁骑而已,他却要控制万里草原。
没有这些拥戴赵国的无数小部落,是不可能办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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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下的很大。
繁华似锦的中原数万里外,
极北之地,飘荡着赵军后勤,悠扬的牧歌。
天地苍茫,无数牛群、马群追随赵国大军前进,来到了北海。
一支赵军的队伍,旗帜如林,铁甲潇潇,
就似一条黑色巨龙,在辽阔的茫茫雪国蜿蜒前行。
骝马新跨白玉鞍,战罢沙场月色寒。
城头铁鼓声犹震,匣里金刀血未干。
再雄伟的文字,也写不出这一刻,赵国铁血儿郎,万里追击草原强敌的豪迈。
马蹄踏过坑坑洼洼的雪地,发出沉闷而整齐的声响,
从定襄城,一路到漠北草原深处,
这金戈铁马之声,已伴随武川子弟走过了数万里。
队伍最前方,是一个面目嚣张,天生异象,威风赫赫的年轻男子。
绣着山川狼纹的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白狼将军横枪策马,带领赵军,
在这万里冰封的荒莽之地,前往扑骨部北海的驻地。
“嘿嘿……将军,上将军。我呀,扎……李克啊。”
脸颊被寒风刮的通红,眼神时而锐利如鹰,时而憨厚的就像个傻子。
处月部的首领李克,勾着身子,打马靠了过来。
“昨晚怎么样?那可是扑的孙女,长相水灵呢!”
“哼哼……”李信斜了李克黝黑带红疙瘩的面容一眼,气的不想多说一句,
‘本将会告诉你,那女的哭了一夜,吵得老子都没办法睡觉。’
白狼将军加快马速,甩开了处月部的傻子。
此情此景,李克愣住了,
难道是那个女的太单薄,没伺候好。
想到这里,李克忽然看见大将赵寒,当即抓住他的手臂道,
“赵将军,是不是扎克又……又犯错了。”
“没有。”赵小乙鄙夷道。
“没有?”李克的脸上不禁有些迷茫了,
他瞅着赵小乙,哭丧的道,
“那咋个就弄成这样了吗?打扑骨部的首领,我们还死了不少人呢。”
李克喋喋不休,惹火了赵小乙,
这个出自马邑赵家堡,一家被突厥人杀了的孤儿,环视四周,将李克拉远,悄悄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