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行了吧,老当家。你也别说了。”堂下铁驼子、八瞎在后面,第二把跪凳上,全老鬼阻止了李岗,
他长叹两声,看了看族人,又瞧了瞧卧龙凤雏,最后咂摸嘴边道,
“大伙都来了,其他就不提了,现在就一件事。李厚怎么办?到底是保还是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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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个时代,没有人是愚蠢的。
尤其是青山寨这种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别看他们曾经农夫山匪,但很多意识,其实一点也不差。
今天皇帝敢杀李厚,明天皇帝就能杀焦厚。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从来都不是一句空话。
“按老子的脾气,一不做二不休。”
“你特么想死,太子不在幽州。不休?帮定皇子不休吗?李贞那个白狐狸到时候来个复仇,将我们一网打尽?”
“就算太子在幽州,也不是对手。别提取死之道。”
嘈杂的讨论声在酒肆里响起,
这些人说的每一句话,要是放到外面,那都是抄家灭族的罪。
可在不少武川青山族人看来,现在满朝文武欺辱他们,
不反击可能也是死,还不如拼死一搏,来个轰轰烈烈。
“行了,别说傻话了。”户部已经病了的侍郎刘福,他坐在全爷对面,打断了大家的愚蠢,
“李厚,老夫的意思是不保。要死的人,怎么也保不住。”
“上次强抢民女闹得多大,兵卒杀光,就没杀他。”
“福爷的话,我同意。”全老鬼是最不希望爆发激烈矛盾的,当即支持刘福。
青山寨刘福,虽然放在赵国来看,他远远不如铁驼子跟八瞎子,
但在山寨内部,他一直都当家的,还是唯一的文算盘,所以威望不低。
全爷同意,刘福同意。
五个当家人,只要还有一个人同意,那这件事就不用看了。
幽州城里,人山人海,
一个个官员被绑在囚车上,剧烈挣扎,押赴刑场斩首。
进士科虽然变动不大,但民经科一百六十人却换了八成。
当然,还是北疆子弟跟辽东子弟占满,
可这些人都是各大学堂,小门小户子弟。
赵国这些被斩首的官员,才是科举案中,真正的舞弊者,
他们安排的子侄,几乎都是沾亲带故。
某一刻,喧嚣声打断了李岗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