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还有这么多问题,他为什么就考虑不到呢?
过去周伯对于皇帝给他派遣一位高句丽降将,还心有微词。
如今看来,此人手段不低啊。
魏庄赵军营帐,周伯眼里闪过光芒,
他亲自走到高惠寿面前,毕恭毕敬,将此人扶去主位。
可高惠寿是降将,他哪敢坐?
但凡他今天屁股沾一下,明日皇帝就会送他归西。
几番推搡,都扯出火气了,无可奈何,周伯一脚踹开左侧首尾周朝,
让高惠寿坐下,才毕恭毕敬的行礼道,
“高将军奇才,周某过去些许不对,请将军莫要计较。此番我等当如何,还请将军教我。”
高惠寿见周伯如此放下身段,诚心诚意的问计,
又考虑到,今后他必然是周伯的人,
只能叹息一声后,开口道,
“为臣者行事,当要欲先。要陛下尚未考虑,我等就要考虑清楚后面怎么办?”
“如此陛下圣旨一来,亦或者情况突然,我等都已准备妥当,才能顺风顺水,将事情办妥。”
潘镇,
赵营。
残月当空,篝火多如繁星,野狗此起彼伏的叫唤中,
赵军营地,有一处营房,烛火久久未灭,
周伯问计高惠寿,已有数个时辰,但却仍未停下。
这一夜,两人秉烛长谈,周伯接受了高惠寿很多建议。
无论治军,还是治政,高惠寿的眼光都不低。
赵军暂且驻守在潘庄,就地建立防御,
同时要后营、辅兵维修甲胄,恢复战力。
无论皇帝是要周伯退兵还是继续,圣旨来的时候,周伯部已经蓄势待发。
如此做法,才能在混乱的沧州如鱼得水。
甚至说,也许皇帝不下旨,
那周伯只要军力保持好,就算慢慢在沧州,配合其他部队游斗也不怕。
“高将军,如此说来,周某这一战岂不是毫无必要,徒增伤亡。乃下将所为。”
“不对。输了才是下将。如今两万杂兵击敌四万精锐,将军大胜,此乃铁血骁勇之将!将军之名号,当就此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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