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五个护卫,不敢动刀?”
“为什么衙门里,黄九杀了人,还能去明德门集结兵力,还能控制明德门?”
定襄郡。
红河水库,赵王军议。
无数赵国官员低下了头颅。
这些事情,出自武川镇的赵国官吏,大部分都知道。
很简单,两个字。
责任!
黄九之事,对上官来说,没有利益,所以没人管。
至于拼杀,那是不可能的。
楚国衙门里都是些关系户,阿谀奉承之辈,
欺压平头百姓也就算了,
真的碰到黄九这种底层兵头,他们握刀的手都要发抖。
别说五个,就算五十个,同样没用。
因为大楚国家的信用已经破产,没人相信,立功者能得好处。
如果楚国靠功绩,靠真本事。那他们这些酒囊饭袋是怎么上来的呢?
赵王行台之上,周云目光炯炯,
他身覆精甲,北风萧萧,朱红披风包裹身躯,随大风飘动。
周云扶剑而立,威风凛凛,扫视众人,冷冷询问。
“就算明德门被拿下,黄九才一千人,洛阳五万多兵马。”
“两天?这份情报发来的时候,黄九已经守了两天。到此刻,该是第四天了。”
“谁来告诉本王,洛阳的兵马怎么了?南野的牛卫军,也曾打过开封郡,战场可圈可点,他们为何会如此靡弱?”
鸦雀无声。
整个赵王军议,下方是茫茫一片的赵国高官,
可数百人噤若寒蝉,不敢发一言。
十几个统领座位后方,龙骧军哲林骑兵副将,
之尔祸阿也木讷的扫视赵国众多大将。
他有些不能理解,这个问题很难答吗?
色楞河旗,古老的长者,一直流传着一句古话。
草原上的牛羊,只要能吃到鲜草,就能长大。
草原上的勇士,只要能得到赏赐,他们就会为部落打仗。
如果首领让牛羊吃不到草,那牛羊就会饿死。
如果将金银吝啬的藏在毡包里,那部落的勇士就会离去。
“别说话,我的阿也表哥。”
一旁,矮壮的之尔祸阿歹面色大变,赶紧制止色楞河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