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诵的同时,小雄的手指也稍稍加了一点儿力,忽轻忽重地点压着那迷人的凹陷。
张姐何等人也?即使在这种春情难禁的时刻仍是瞬间就明白了小雄的意思,大腿用力夹了一下小雄的手,旋又放开,半仰起头来啐小雄一口,“坏死了,你……你这个……这个小色狼!”
“呵呵,张姐小乖乖,狼要是想接近羊群,不披着羊皮怎么行?”
说着手指挑开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布片,直接与她小Bi处的肌肤作着毫无隔阂的亲密接触,耻毛蓬松就手,已被爱液浸湿的那部分则湿软顺滑。
小雄将软软的柔丝在手指上绕着圈儿,时而顺着耻丘之势向下捋去,时而抓住几根轻轻扯动,时而逆着毛根生长方向推动。
强烈的征服快感让小雄不自禁地继续吟下去:“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啊……啊……讨厌,讨厌,别念了,羞死人了。”
张姐再不堪此淫言浪语,回手掩面娇呼,玉肤也罩上了一层妖艳的粉红色,果真如桃花盛放一般。
妙法正见成效,美妇人春情勃发,小雄却不理会她的哀求,变本加厉地抚弄着决堤般的Bi缝,最后干脆将她的裙子整个撩上去,用本是戏耍|乳头的手勾开内裤裆部,让那Yin水丰沛的Bi缝得以重见天日。
性器暴露在不是老公的男人面前时,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有强烈的羞耻感,张姐竟也未能免俗,全身抖颤的同时,螓首也向一边扭过去,再不敢和小雄对视一眼。
玩儿够了她湖丝般细柔的荫毛,小雄手指轻轻下滑,拈住了鲜嫩多汁的荫唇,不理会耳中传来的那“啊……”
的一声,接着吟出下句:“复前行,欲穷其林,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
此处荫毛已稀,好似林疏草尽,阜丘隆起如山,丘下早已充血的荫唇确是鲜嫩无比。
荫唇拱卫之中,淌出的Yin水早已在她臀下桌上积了小小一滩水洼,而鼓胀勃起的阴Di上沾满了晶亮的爱液,微光下恰恰散发着淫靡的光芒。
此时小雄怒张已久的鸡芭又是几下暴跳,马眼处早已积聚多时的涎液抵不住地心引力,向下坠去,拉出了一道银亮的丝线。
“张姐,不,以咱们俩现在的关系,我该叫你小凤,或是凤儿,你喜欢哪一个?”
小雄嬉皮笑脸地问她,想诱她转过脸儿来。
张姐失神之下果然中计,俏脸再次侧转向小雄:“还有什么好问的?人都是你的了,你爱怎么叫便怎么叫吧。”
“呵呵!”
我站直身子,将早已肿胀的Gui头抵在她的Bi缝上:“凤儿,既然你这么说,那老公我就不客气了。”
“卟哧!”
鸡蛋大小的Gui头整个儿挤入那狭窄的甬道中去,荫道口的媚肉立时层层叠叠箍住冠沟,两边的唇片向内翻合,将鸡芭紧紧锁住,再难作寸进。
“唔……”
一声闷哼,她猛地仰头,“嘭”一下撞在桌面上。
小雄大惊,连忙停下一切动作,“张姐,你怎么了?没伤着吧?”
“没……没有,我没事儿,只是太久没有……这种感觉,我……我一时受不了。”
原来如此,既然她没事,小雄也放下心来。
她定是太紧张了,全身肌肉僵硬,包括Bi腔都收缩得紧紧的,小雄扶着她的大腿,尽量向两边分开,幷轻柔地抚摩着她的大腿内侧,“凤儿小宝贝,别那么紧张,难道你不想我这根曾经让刘姐和袁姐销魂得直叫爹爹的大鸡芭,也让你舒服吗?”
“你讨厌!我这是第一次在办公室里干这个,我老公都没曾在这房间里弄我,我是紧张嘛!一旦有人进来,我就……想找地缝钻进去都找不到……”
张姐的玉体却越发滚热起来。
“那是你老公没情调!”
“你去把门锁上!”
“锁门不好,如果来人看到锁门了,这屋里只有你我,人家会更怀疑的!”
“去吧!这样就是来人,推不开就会敲门,我们不开不就是了,他就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