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着身体靠坐在画室的椅子上,翘着腿,一双眼隔着人群看向她。
唇角带着笑。
季楠渊正安静地看着,朱德华从沙发上站起来,走了进来。
“不知道你们为什么分手,但我希望,你以后对summer好一点。”
朱德华看着满墙的画,冲季楠渊道,“听小孔雀说,summer以前很爱笑,但是我认识她的时候,她看着很冷,不太爱说话,你们分手这件事让她很受伤,从我认识她到现在,她都没交往过任何男朋友。”
“我知道。”季楠渊食指轻轻抬起,摸了摸另一幅画。
画上是两个人在接吻。
左下角有很小的数字,他凑近了看。
6。17。
是他的生日。
他似有所觉地抬头环顾,顺着满墙的油画开始找。
朱德华不明所以,“你在干嘛?”
季楠渊已经找完了整面墙。
二十三岁生日那天,余温为他画了二十三幅画。
二十四岁生日那天,余温为他画了二十四幅画。
二十五岁……是二十五幅。
二十六岁……是二十六幅。
今年生日还没到。
余温已经画了十五幅。
余温洗完澡出来时,季楠渊正在收拾她的画。
她这次回来就是要把东西收拾打包,全部带回去。
朱德华则是躺在沙发上敷面膜。
“先去吃饭。”余温走过去,由后搂住季楠渊的腰,“吃完饭再收拾,我找了搬家公司,他们明天过来帮我打包。”
季楠渊转过身,深深看了她一眼。
“怎么了?”余温问。
季楠渊没说什么,捏住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唇。
余温两腿缠住他的腰,热切地回应他。
沙发上的朱德华:“……哎!你们注意点!我还在这呢!”
余温气息不稳,“慢走不送。”
朱德华:“……”
季楠渊啄了啄余温的唇,喑哑着嗓音道,“走吧,先吃饭。”
余温低头看了眼,他已经硬了。
“就这么出去?”她问。
季楠渊扣住她的后脑勺,含住她的唇狠狠吮咬着,气息粗重得厉害,“赶紧走,不然我会操死你。”
余温推开他,把画室门关上,转身脱了衣服就扑到季楠渊怀里,抬头热切地吻他的唇。
季楠渊褪下裤子,性器直挺挺地抵在余温腿心。
余温轻轻喘息着,两腿缠在他腰上,柔软的舌舔着他的喉结。
季楠渊额间脖颈漫起青筋,他把余温抵在门上,扯下她的内裤,扶着性器就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