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德利斯停顿了一下,灰色的眼眸凝视着西亚几近涣散的眼。西亚嘴唇微启,红色的舌尖在牙间若隐若现,脸上除了泪痕外,还有不受控制流出的涎水,橙发湿漉漉地黏在脸上,完全是一副被肏坏的可怜模样。现在仰着头,可怜兮兮求饶的样子只是让人想要更加侵犯享用他,逼得他更加淫乱不堪。
希德利斯就着西亚还面对面完全套坐在他阴茎上的姿势,将他的一条腿抬起,竟然扣着他的腰直接将他转成了背对他的姿势。
粗大的阴茎在敏感脆弱的生殖腔和甬道内狠狠转了一圈,每一处地方几乎都被重重碾磨了一遍,可怜的生殖腔更是随着那粗暴的动作在体内挪动了不小的角度。
“尿吧。”希德利斯甚至扶住了西亚已经硬过几次的阴茎,对着地上的毯子。西亚几乎不敢相信这是希德利斯说的话,这里可是客厅,希德利斯从来都克己守礼,做爱的时候也一直都很关注他的感受,从不会像今天这样粗暴疯狂。
西亚看着整洁的地毯只觉得难堪,空荡荡的客厅里,他只穿了一件上衣,下身全裸地骑在希德利斯的阴茎上,而希德利斯军装齐整,只是拉开了裤链。
西亚尽力想要憋住尿意,但希德利斯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卡着他的腰,在背后继续用力顶撞着他。换成站姿后,因为身高的差距,西亚依旧碰不到地面,足背绷得笔直,脚尖悬在半空,随着身后的动作时不时颤动着。
酸涩的感觉越来越重,那股尿意终于没能止住,在希德利斯再一次狠狠操入生殖腔,撞得腔壁浮现出一个龟头状的突起后,西亚只觉膀胱一松,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黄色的尿液洒在了身前漂亮的绒毛地毯上。
西亚的声音已经完全哑了,崩溃般躺靠在希德利斯的怀里委屈地哭了起来,口中开始羞恼地说着气话:“你好过分……我以后再也不和你做了……不给你肏了……”
西亚越是这样说,希德利斯捅干的力道就越大。西亚整个人背对着希德利斯,完全套在了希德利斯的阴茎上,被他从身后由下至上地凶狠贯穿。
这样操弄了几百下后,希德利斯的阴茎跳动着,逐渐开始膨胀起来,本来半迷半醒陷在希德利斯怀里的西亚顿时紧张起来,无力的手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喘息道:“要成结了,你快出去……”
希德利斯直接双手上移,紧紧搂住了西亚,将他更深地扣在怀中,下身完全没有要退出的打算。
“希德利斯!”西亚有些着急地喊道,“你没戴套,快先出去!”
“……不要,”希德利斯侧过脸,舔吻着西亚的唇,“我要射进来。”
体内的阴茎还在不断涨大,已经是无法再拔出的程度了,生殖腔被完全撑了开来,艰难地套在alpha成结的可怖阴茎上。
腹部肉眼可见地隆起了一大块,西亚有些紧张地放低了呼吸,现在哪怕是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引起极为强烈的刺激。他放低了声音可怜道:“这样有可能会怀孕的,等一下还得吃紧急避孕药。”
虽然beta的怀孕率较低,但还是有可能的,而西亚目前并没有生孩子的打算,他现在还想把重心放在自己的事业上,暂时没有心力养育小孩。
“不行。”这是希德利斯今天不知道多少次拒绝西亚的要求,阴茎精关开启,灼热的精液连绵不绝地喷射在柔软脆弱的腔壁上,西亚腹内不断有沉闷的碰撞声,他整个人也随着液体的灌入而颤抖低泣着,小腹不断地鼓胀,生殖腔几乎被撑到极限,西亚的阴茎不受控制地淌出了透明的清液。
等到希德利斯将阴茎从生殖腔内抽出时,西亚只是微弱地轻颤了一下。橙色的睫毛上还挂着透明的水珠,欲坠不坠地悬在眼尾。
阴茎并没有直接拔出,而是抵在生殖腔口,阻止着精液的流出,等到生殖腔因为生理功能缓慢闭合后,希德利斯才将阴茎完全抽离了甬道。
穴口被撑开太久,根本无法闭拢,露着荔枝大小的深红色孔洞,能隐约看到内部的媚肉正在一张一合地蠕动收缩,似乎因为少了肉棒的抚慰而空虚饥渴。
西亚根本站不住,时不时发出一声委屈的抽噎,神识迷糊,双手不自觉捧着鼓胀的腹部,因为里面流荡的粘稠液体而难受。
希德利斯将西亚打横抱起,来到了他们在楼上的卧室。他将西亚身体大致清理后,轻抚着西亚微皱的眉,轻声道:“对不起,我没有控制住。”
对于希德利斯来说,西亚的这份工作其实一直是他的心病,他知道西亚当初在军校会选择飞船维修专业不只是他个人的愿望,还是因为另一个人的梦想,一个与他青梅竹马的alpha。现在西亚因为这份工作隔三差五地漫游星际,希德利斯便会忍不住在内心担忧:西亚是不是其实更想和那个人在一起?
西亚眼皮轻颤,还在疲惫的梦中,beta的生殖腔正在缓慢低效地吸收着生殖腔内过多的精液。beta孕育的几率只有0。5%,看着似乎很低,对于双beta的家庭来说孕育子嗣可能需要十几年的努力,但对于alpha和beta的配对来说,基本最多三年就能成功怀孕了,但后代大概率会是beta。
希德利斯之后又让家用机器人处理了客厅的地毯和沙发,并做了清洁。若是让家中的管事或是佣人发现了端倪,恐怕西亚真的会气到离家出走。
大致收拾完毕后,希德利斯简单冲洗了一下,便躺到了西亚身旁,他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西亚依旧鼓胀的腹部,内心怀着一丝小小的期待。
希望西亚明日不会太生气,希德利斯看着西亚睡梦中依然泫然欲泣的表情想道。没过一会儿,西亚便习惯性地滚进了希德利斯的怀里,只是腹部还压得慌,腰部只能仰躺着。他撒娇一般用脑袋拱着希德利斯的脖颈,呢喃的嗓音里还带着一点哭腔:“希德利斯欺负人,真讨厌……”
希德利斯轻柔地吻了吻西亚的额头,轻轻环着西亚,与他一起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