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阿刚刚打开房门,就听到屋内传来一声斥喝:“你是何人?竟敢持械窥探军事要地?”
史阿根本就不答,仔细观察着房内。
直到他看到管亥正一脸怪笑地坐在那里看着他,他马上便释然地退后几步,对着王越、李进打了个安全的手势。
可他刚刚退后,谁知屋内马上冲出两道人影,推金山、倒玉柱般地拜倒在蔡成脚下。
“拜见主公!”
声音不高,却是颤抖得厉害。
“怎么又不行军礼了?”蔡成看似在责怪,身体却无比诚实,快步上前,扶起两人。
看官肯定猜到了,这两人就是于禁与鲍信。
鲍信眼含泪水,颤抖着说道:“我们拜的不是大帅,是主公。”
“走,进屋去说。”蔡成拉着于禁和鲍信,便往屋里走。
此时,他还不愿暴露自己已经醒来的事情。
至于为什么不愿意,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原来不是有人认出了蔡成,而是有人认出了管亥。
你想呀,这些年来,管亥可没少往西南军团的军营跑,其中有将士认出了他,不是很正常吗?
至少这说明,百姓入军营,表面看起来只需要简单的登记,实则都在军营中将士的监控下。
毕竟,这是军营,不是游乐场。
哪怕百姓随意参观,也是有军中之人时刻跟着的。
这些人既是导游,为百姓讲解军营的方方面面,又是监视者,不让百姓乱跑。
难怪典韦、许禇二人觉得一直有人在暗中窥视。
两个九尺多的壮汉,入了军营必然会有人专门盯着。
蔡成拉着刘协和荀彧一起进门,许禇、李进、史阿紧随,典韦和王越却守在了门外。
这是一路上他们五人商议好的守护套路。
一阵寒暄、一阵唏嘘后,荀彧没能看到抱头痛哭的场景,大感失望。
可蔡成提出的第一个问题,就让荀彧来了兴趣。
“文则、允诚,这军营人数为何如此之少?我初步观察了一下,似乎只有两千余人一个团的将士。”
于禁马上起身军个军礼。“报告大帅,耿智率一个师驻扎临羌,器械军驻扎汉中,余下的两个师皆在修路,平时军营中只留一个团驻守。”
“修路?修什么路?”荀彧大感诧异。
修路应该是工部工程署的事情,内阁均有统一规划,什么时候轮到西南军团参与修路了?
荀彧看向蔡成,发现蔡成也在苦思冥想。
荀彧眨眼的功夫就明白过来。
蔡成这才醒来个把月的时间,可能很多记忆还没有恢复。
果然,半晌后,蔡成方才人记忆中搜索到了他们在修的是什么路。
“你是说……”蔡成还是有些不敢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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