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霍听澜低声问了句:“怎么不写?”
似乎是为了维持住“仅仅是在写作业时顺便治疗”的正直假象,他明知故问:“是不会吗?”
叶辞胡『乱』点头:“嗯。”
“第一选择题是套用……”霍听澜复述了一条物理公式,喉结与胸腔的震颤传递到叶辞背部,连五脏六腑都酥痒。叶辞尾椎骨倏地软了,若不是被两条长腿结结实实地夹,这一软怕是得滑桌底下去。
有件事,叶辞不肯承认,或者确切地说,他是连想都没想过——
他们的基因100%契合,霍听澜的信息素对他具有绝对吸引力。
反复喷吐在他颈的,凛冽馥郁的龙舌兰香,他好像是……喜欢的。
他抑制不住脸红心跳。
太怪了。
“懂了吗,”霍听澜眼瞳漆黑,睨他,“选什么?”
“选,”叶辞一恍神,受惊般望向卷面,“不知……个,c。”
首先排除的就是c。
“听不进去吗?”
霍听澜明知故问。
叶辞拼命在脸上绷出些冷锐的线条,推卸责任:“肚不,不太舒服,所以,没听进去。”
他不大擅长撒谎,这句也不是撒谎。
腹部确实不大舒服,而且从回家路上被霍听澜抱住时就开始了,越来越重,一直加剧到现在。说疼,又不太确切,更偏向酸痒、闷堵……许多细微的不适感交织蚕食,叫人恨不得把手伸进肚挠两把。
“吃坏了?”
霍听澜蹙眉。
“不是,就是……说,说不明白。”
叶辞不安地扭了扭,“还,还没治完吗?应该有……分钟了。”
语毕,一只温热的大手滑至腹部,精准无误地覆住腹部一小片不适的区域。
“是这难受?”
霍听澜确认。
“……嗯。”
霍听澜勾了勾唇。
掌心下的区域,薄而软的皮肤覆盖新发育出的腔体。
神亢奋,粘膜充血……
这一系列变化腔体内部产生近似微痛的酸痒。
这是omega独有的一反应,为即将来临的标记做准备。
对叶辞而言这体验当陌生,所以他不懂……
有一“难受”,叫做情动,叫做yu望。
他什么都不懂,甚至没意识到他已被霍听澜勾引出了yu望,他太羞了,只想回到“正常”的状态。
“更难受了,别……”叶辞忍不下去了,钳住霍听澜的手腕掰到一旁,咬牙做出强硬姿态,“都二,二分钟了,您不能说,说话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