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辞:“……”
耍无赖么这不是。
可怜上一堂堂方程式赛车手这一竟没有驾照饮恨抛锚在马路边,寸步难行。
“您哪,哪上纪了,三十,人生刚,刚刚开始……”叶辞笨嘴拙舌地哄这醋缸,“别说三十,您是八,八十,程骁都比不上您。”
霍听澜将五指舒展又握紧,含笑道:“好像有一点力气了。”
霍听澜:“继续。”
叶辞:“……”
用说的说到这儿了。
叶辞脸红了红,车窗遮光帘都拉上了,外面天黑透了,路上没什么人……
绝对安全!
叶辞放心,凑了上去,没什么章法地主动亲吻霍听澜的面颊和薄唇,边亲,边软乎乎地问:“霍叔叔,有,有力气了吗?”
“又有一点了。”
霍听澜低低道,“再往亲一点?”
“……”
一小时后。
霍听澜回到驾驶位上,车子发动。
车窗开了一小条用来透气,车外夏风澄净,带着草木的清新湿润。
却盖不住车内靡丽甜腥的味道……
叶辞不方便车,索『性』待在后排不来了,副驾无人,堆着一团待洗的衣物。
蓝白衬衫、长裤、棉白短袜、校服领带。
都脏了一大片,被汗水沾得黏糊糊的,不能穿了。
仍然干干净净的,是那双球鞋了。
“到家了先别车。”
霍听澜悠悠道,“我先去取趟东西给你。”
“……”
叶辞羞愤欲绝,话都不愿意回。
还用说么?
这样谁能车?!
“听见了吗?”
趁红灯的间隙,霍听澜扭头他。
“别,别往后,您专心着灯……”叶辞慌忙蜷成一团,抱着书包,脚上踩着那双干干净净的白球鞋,自鞋帮向上,能见清峭的踝骨、紧绷的小腿肚、膝盖骨……
“听,听见了!您转回去!”
他羞得恨不得一头在椅背上撞。
再,再不能让霍叔叔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