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见到苏良亦把嘴唇咬破,一股浓血顺着嘴角流下。
眼神充满了杀意。
巩文星见到林枝不怎么挣扎了,对旁边的护工问道:“绳子呢?”
“院长,这里。”
他让护工将红绳递给闫北,接着说道:“闫北,你去把他捆一个好操的姿势。”
闫北默默无言,他放过林枝的嘴巴,不管自己的下身满是口水,接着就用绳子捆绑林枝。
他将林枝的手腕分别绑到脚腕的位置,这样只要按住他的膝盖,林枝就只能分开双腿,任人宰割。
“巩文星!放开他!”
“我会去结婚的!”
“你们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不要这样折磨他!”
苏良亦放弃最后的倔强,他声音沙哑地对他们喊话。
但是巩文星已经疯狂了,他现在的目的不是要“治疗”苏良亦,而是想更进一步满足自己的欲望。
他望向苏良亦,冷哼道:“哼,折磨他,就等于在折磨你,不是吗?”
“既然你们敢挑衅我,那就得尝点苦头!”
巩文星很卑鄙,他是要杀鸡儆猴。
他接着对闫北说道:“闫北,我给你一个机会,操他!”
“只要你能把林枝操晕,我就放你走!”
男儿有泪不轻弹,苏良亦的眼眶里涌出泪水,再次放声大喊:“闫北!闫北!别碰他!”
巩文星继续命令闫北:“你还愣着干嘛?想出去,就马上操他!”
闫北跪在他腿间,按住林枝膝盖,使他对自己分开双腿,成M字形。
他低头看自己硬挺的下身,又看向发狂怒吼的苏良亦。
心中有过犹豫,但他还是觉得听从巩文星的指令,握住自己的分身,摩擦林枝的穴口。
“不!不要啊!”
“闫北,你不是最讨厌同性恋吗?那你为什么要配合他们做这种事情啊!”
林枝崩溃地哭喊起来,闫北没有停下动作,龟头几乎已经顶开了红软湿烂的小穴。
这里刚刚才被苏良亦操开过,闫北把自己的放进去,本能感觉抗拒。
“闫北!你还在犹豫什么!”
“闫北!停下!马上停下!”
苏良亦狂吼着,一时气急攻心,一大口浓血从他的口中吐出来,血溅满身。
他瞬间失去了意识,晕了过去。
林枝见到苏良亦吐血晕倒,大哭出声,哗啦落泪。
“院长!你要是把苏良亦折磨死了,怎么和董事长交待啊!”
“你找多少人操我都可以!”
“但是……请你放了他,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