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想起被拖进001病房的那一晚,他还是会全身起鸡皮疙瘩,耳朵隐隐作痛。
抬手抚摸自己的耳垂,那道被苏良亦的牙齿咬出来的伤痕已经愈合了,但是苏良亦留在他心里的惊吓还未消散。
林枝心情忐忑地走向001病房,打开探视窗,见到苏良亦背对着自己,独自坐在病房里。
他的身上没有穿着衣服,赤裸着躯体。
一手拿调色盘,一手握着油画笔,在面前的油画布上绘制一幅让人看不懂的图案。
狭窄的病房内灯光明亮,林枝这才发现他的屋子角落堆满了画,只有一个角,用来放置一张洁白无瑕的单人床。
林枝的目光从苏良亦那肌肉轮廓曼妙的后背逐渐移到那些画的身上,厚厚堆砌起来的颜料,有着绚烂的颜色。
苏良亦似乎很喜欢花,或许他只会画花,更善于用各种不同颜色的颜料来描绘一朵朵灿烂到颓靡的花。
他画的花似乎都是同一个品种,除了花瓣的颜色不一样,花朵的褶皱形状几乎没有差别。
仔细一看,林枝的脸蛋刷的变红。
因为他看出来了,画布上描绘的根本就不是花朵,而是菊穴。
各式各样,开放的菊穴,流水的菊穴,被插捣到糜烂的菊穴。
果然,苏良亦就是一个疯子,根本称不上一个艺术家。
但是不可否认,他的画非常具有视觉冲击力,甚至想要让林枝近距离地欣赏,触碰,嗅闻他的画。
林枝也被自己这样变态的想法吓了一跳,从未决定自己的性癖这样恐怖。
光是看着那些画,就好像能想象到苏良亦的鸡巴是如何插入自己的菊穴,在里面冲撞。
疼痛与快感并肩齐驱,让林枝如坠落地狱,又宛如升上天堂。
他几乎屏住了呼吸,生怕被苏良亦察觉自己的偷窥,静静地看苏良亦继续描绘花朵。
林枝看出来了,苏良亦现在画的那张画,也是一朵菊花。
中心堆砌的红色与白色颜料,就像是混合的脑浆,或者搅在一起的大肠。
再次发挥想象力,林枝猜测这幅画应该是男人的大鸡巴插入菊穴之后,被彻底撑开的肠壁内部的模样。
而那些白的粘稠,可能就是精液,或者是兴奋时流出的肠液。
或许林枝应该收回自己刚才的话,他可以承认苏良亦是一个艺术家。
但是这样淫靡的艺术,只能存在于厦兹精神病院,绝对不可能放在美术馆里展出。
苏良亦当然已经察觉了身后投来的目光,但他依旧不紧不慢地作画。
一直到画完了最后一笔,他才转过头看向门外的林枝。
“大屁股,你怎么偷看我?”
“我,我没有偷看你,我是在查房!”
林枝正全神贯注欣赏的时候,被苏良亦的声音吓了一跳,心虚地回话。
“怎么样,喜欢我为你画的画吗?”
苏良亦站起身,那幅画就毫无遮挡地展现在林枝面前。
林枝也看见了苏良亦下身裸露的阴茎,它正直挺挺的立着,对着林枝微微一颤,兴奋至极。
他或许每天晚上都这样,一边画着林枝的菊穴,一边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