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话一出口,猛地惊醒。
哎嘛,他刚刚怎么能说出心里话呢!?
心七上八下小心翼翼偷瞄安缈。
安缈似乎没听见他的话,自言自语嘟囔起来:“是啊,为什么要来清瑾房间呢”
她自己也不太清楚。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安缈眯着眼,“但清瑾是这样的人吗?”
她不太了解清瑾。
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再次抬眸环视四周。
忽然,眼神定格在墙上的一幅画,眸光渐渐深邃。
“到处都破得不成样了,好不容易修缮出能住的地方,还有心思在墙上挂画?”
三人面面相觑,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同时将目光投了过去。
越看越迷茫。
“这画怎么那么像荧光水母描述的画面?”
像极了荧光水母所说,五年前娃娃鱼族的异象。
“嘶,难不成画后面有什么密室!?”葛明一拍脑袋。
话音刚落,他又自动否决了,“不可能,前几天娃娃鱼族差点被夷为平地地”
四人对上眼神,亨利猛地窜上前。
“都被夷为平地了,这画咋保存这么完好的!?”
他贴在画前,左看看右看看,东摸摸西摸摸。
“没有什么暗道,这确实是一幅寻常的画。”
画本身寻常,却不代表画里的内容和画代表的寓意寻常。
安缈、奥莉和葛明也贴近了画,认真琢磨起来。
“说真的,画得真的挺好的。”
“画锋成熟,精妙画此画的人不简单。”奥莉点评道。
亨利眸光一闪,“那么是谁画的这幅画呢?清瑾自己?”
“诶,你们看这里!”葛明手指向画最底下的位置,那里有几个特别小的黑影。
“四个黑影”亨利若有所思,“会不会这四个黑影正是清瑾、他爹、他娘和清瞳?”
“有可能。”安缈似有似无应了声。
奥莉、葛明和亨利对了个眼神,齐齐翻白眼。
这人绝对已经有想法了,啥都不说,肯定是等着她们说!
考试无处不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