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位一丢,李轶坐牢,合约——想不履行都不行。”
当即点兵:
-校尉耿弇,率三千轻骑,连夜奔袭“平县”;
-偏将军王霸,领五千步卒,目标“新安县”;
-冯异自统中军,取“谷城”。
一夜之间,洛阳外围像被巨口啃掉一圈,连下六县,剩下两座直接开城投降。
捷报传回,邓晨举杯:
“偷一个牌位,换八座城,这买卖,比股票涨停还爽。”
李轶被关死牢,墙上只剩一扇天窗,月光像方方正正的嘲笑。
他抓着栏杆,声嘶力竭:
“冯异——邓晨——我咒你们生儿子没屁眼!”
骂完,听见隔壁“叮叮当当”,有人凿墙。
“谁?”
“我,王二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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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
“挖洞跑路……顺便告诉您,您藏的五百金,我全拿来买通狱卒了。”
李轶一口气没上来,晕死过去。
墙洞那边,王二狗继续挖,嘴里哼着改了词的小调:
“洛阳洛阳,开门不杀,
李将军先走,百姓炖肉——”
墨云风趁乱出城,红线收进袖口,像一条吃饱喝足的小龙。
北邙山崖,他回望洛阳灯火,轻声道:
“朱鲔的忠,我拿走了;
李轶的命,他自己拴好;
接下来,看冯将军的软刀,如何剃下洛阳最后一层硬壳。”
说罢,他掐指一算,月已西斜,便踏着草露,向汉营飘然而去。
身后,夜风把牢里“叮叮”凿墙声,吹得很远很远……
六月十起,洛阳盆地连挨三天暴雨。
乌云像灌铅的锅盖,死死扣在城垛上;洛水暴涨,浪头拍岸,一尺高的水雾裹着小鲫鱼“啪啪”往城砖上撞,活像老天爷撒的“生鲜弹幕”。
汉营里,冯异卷着裤腿、赤脚踩泥,兴奋得直搓手:
“好雨!夜黑、水响、视线差,适合绑人、偷人、请人喝酒!”
邓晨端着一碗“五粮液·抗洪版”(掺了生姜驱寒),嘿嘿一笑:
“雨声是最好的bg)姐夫帮你打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