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想过,在平川城建寺筑院,广纳香客呢?”
方后来边问,边吹了吹茶盅里,其实并没有的浮沫,那眼角,悄悄瞟过去看明台禅师。
明台禅师端着香茗的手一抖……
什么?建寺?
这于自己是大功,于北蝉寺是大善,如何能不想啊?
天下哪家的寺院不知?这建寺,乃是信众稳固,香客如织的重要一环。
没有寺院,这外面的信众就犹如无根之木,北蝉寺的佛法也就没有传颂之基。
在平川建寺,这是何等重要的大事!
与之相比,在学宫教授佛医之类的杂事,不过稚子儿戏耳。
不过,建寺?
此事断无可能!
平川城才将师兄师侄下了狱,自己咬牙花了巨款,才被允了留在学宫。怎可能一步登天,突然之间又让你建寺筑院?
明台禅师心有波澜,但淡然笑着,毫不在意:
“一念心清净,处处莲花开。
建寺不是什么紧要事!
我北蝉寺不急!不急!”
建寺有没有可能,尚且两说呢!你在这里装无所谓,说不急?
“大师!”方后来气得,忍不住再提一嘴,
“我想着,要想莲花开得多,选个有山有水的地方,必不可少……”
“喝茶,喝茶!”明台禅师笑着,举着茶盅打断了他的话。
嗬!
方后来看明台禅师这幅懒散样子,立刻心知自己莽撞了,此事没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这明摆着就是不信,不屑,更是懒得与一个小府卫聊这种大事。
与你?聊这个纯属多余!与你身后贵人谈谈还差不多!
方后来无奈!
和尚肯定急,肯定想,但自己分量不足,人家压根不想与你费口舌!
你能死乞白赖,硬拽着人家尬聊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