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燊灵笑着打圆场:“听听这实在话!行了,不耽误大家抽奖了。容大哥抽三十个,古仔抽二十个,抽中的朋友到舞台右侧领太空褛——记住,凭票根兑奖,可别弄丢了!”
容志行伸手进抽奖箱时,看台上的呼吸仿佛都屏住了;古广明故意慢慢展开纸条,念号码时拖长语调,惹得台下又笑又急。当“0734号”被念出时,西看台一个穿工装的青年猛地跳起来,票根在手里抖得像风中的树叶:“中了!我中了!”
这股子雀跃像投入湖面的石子,迅速在看台上漾开。抽到奖的人挤向领奖台,没抽到的也笑着鼓掌——毕竟手里的门票还能八折购买,算下来仍是划算。容志行看着这热闹,忽然对古广明说:“你看,咱们踢得再好,不如让大家真真切切得着实惠。”古广明点头笑:“这比奖杯还暖人心呢。”
抽奖还在继续,钟燊灵的声音混着欢呼声飘向场外——这庆典里的幸运,原不只是抽中太空褛的五十人,更是每个觉得“这票买得值”的观众,是他们眼里的笑意,让这场荣耀的聚会,多了份沉甸甸的烟火气。
抽奖箱的红绸被容志行轻轻掀开时,看台上的声浪突然卡了半拍——几百双眼睛盯着他伸进箱里的手,连呼吸都跟着放慢了。“0812号!”第一个号码刚从他嘴里念出,东看台就炸开一声尖叫,一个穿碎花棉袄的阿姨像年轻姑娘似的,提着菜篮子就往领奖台冲,鞋跟在跑道上敲出急促的“噔噔”声。
“阿姨,慢点!”古广明笑着扶住她,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阿姨攥着票根的手还在抖,跟容志行合照时,拘谨得只敢轻轻碰一下奖杯,可嘴角的笑却藏不住,对着镜头喊:“我家阿仔肯定羡慕死!”
古广明抽的第一个号码“1567”,中了个戴眼镜的学生仔。他冲上台时太急,差点绊倒台阶,扑进古广明怀里时,脸瞬间红透:“古仔哥,我模仿你射门动作半年了!”古广明笑着揉他的头:“那这件太空褛送你,下次穿上它练球,保管更像。”
两人交替念着号码,每个数字落地,都像点燃一挂鞭炮。中了奖的人各有各的激动:穿西装的大叔特意整理领带才合照,打工仔把安全帽往地上一扔就跑,还有个刚会走路的小娃娃,被爸爸举过头顶,小手抓住容志行的披风不放,逗得全场大笑。
最热闹的是抽到“2001号”时,看台上突然站起来十几个年轻人,簇拥着一个瘸腿的小伙往台前挪——原来他是工厂的车工,前阵子工伤动了手术,今天特意让工友抬着来的。容志行见状,主动走下台把太空褛送到他手里:“好好养伤,等你好了,咱们在广府街踢场友谊赛。”小伙眼眶一红,攥着衣服说不出话,只一个劲点头。
五十个号码念完,领奖台前已经排起了合影的长队。每个幸运者都紧紧抱着太空褛,像是抱着份天大的宝贝。有阿姨偷偷摸了摸太空褛的料子,跟旁边人念叨:“这质量,比百货大楼的还好!”穿学生装的姑娘则举着衣服转了个圈,引得周围人鼓掌。
容志行看着这满台的笑脸,忽然对古广明说:“你看,赢球是荣耀,能让大家这么高兴,更值。”古广明正帮一个老伯调整披风拍照,闻言回头笑:“那下次咱多赢几场,让何总多赞助点抽奖!”
这话被扩音器传了出去,看台上顿时响起一片“好啊”的呼应。阳光穿过人群,照在太空褛的金属拉链上,闪闪烁烁的,像把满场的欢喜都串成了串。
抽奖的最后一个号码念完,五十位幸运球迷抱着太空褛聚到台前。容志行和古广明分站两侧,何静茹笑着站在中间,枣红色的裘皮披风与球迷手里的银灰色太空褛相映成趣。摄影师喊“看镜头”时,有人举着衣服比耶,有人紧张地攥着衣角,何静茹特意往旁边挪了挪,让后排的阿姨能露出脸——这张合照里,球星、企业家和普通市民挤在一起,倒比任何宣传照都来得真切。
人群慢慢散去,钟燊灵走到何静茹身边,话筒递了过去:“何总,刚才看您给球迷递衣服时,比自己领奖还高兴。能跟咱们说说,千色服装这次全力赞助足球庆典,是出于怎样的想法?”
何静茹理了理旗袍领口,声音温和却清晰:“钟老师说笑了。广东足球队拿了这么大的荣耀,我们企业能搭个台、添份力,是分内事。”她望向场上正在整理装备的球员,“体育是正能量,支持体育运动,本来就是企业该有的社会责任——就像球员在场上拼搏,我们在车间里把衣服做好,都是为了让日子更有奔头。”
看台上有人喊:“千色的太空褛好穿又便宜!”何静茹听见了,笑着朝那边点头:“这位街坊说到点子上了。”她转回头对着话筒,“千色服装从广府街一个小摊位做起,靠的就是市民捧场。所以我们一直记着,得把衣服做得价廉物美,让普通人也能穿上时尚的款式——这既是责任,也是我们的服务宗旨。”
“就像这次的太空褛,”钟燊灵补充道,“听说广府街都卖断货了?”
“是呢,”何静茹笑了,“这不,特意赶工加了量,凭门票八折购买的活动会持续到元旦后,没抽中的街坊也别着急。”她顿了顿,语气里多了份诚恳,“其实做企业和踢足球一样,都得实打实——球员靠脚说话,我们靠衣服说话。以后千色还会继续支持体育,也请大家继续盯着我们的质量。”
话音刚落,看台上就响起一片掌声。有穿千色夹克的观众举着胳膊喊:“我们信得过!”何静茹朝那边挥挥手,裘皮披风在风里轻轻扬起——这一刻,她不像个高高在上的总经理,倒像个跟街坊聊天的老板娘,说的都是实在话,暖的都是实在心。
钟燊灵笑着打圆场:“有这份心,千色服装肯定越做越好!接下来,就请大家欣赏风雅颂文化传媒带来的文艺演出,精彩还在后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