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即便真如你说的那样,你包下楼船只是喜欢清净,那之前呢?”陆天明问道。
“之前?什么之前?”许长威不解道。
“我听说,你之前被邹万友逮住的时候,可是撕心裂肺的大喊让他把兰花给放了啊。”陆天明幸灾乐祸的挑了挑眉头。
许长威的脸一下子憋成了猪肝色。
沉默许久。
他理直气壮道:“我那才不是担心她的生死呢,我只是想让邹万友把她放走给我回去报个信而已,毕竟我家大业大的,要是惨死在这种地方,多特娘的不划算?”
“我有说你担心她吗?”陆天明笑道。
许长威脸上肌肉扯动:“你你”
你半天没你出个一二三来。
最后他干脆长袖一挥,气呼呼的走了。
陆天明如影随形。
如梦魇般在其耳边轻语:“你就是在乎她关心她,你爱在心口难开!”
许长威捂着耳朵,差点没一头撞死在楼船上。
两人正胡闹呢,隔壁楼船上突然上来三个穿着怪异的人。
大热天的,居然穿着袄子。
两船隔着七八丈远。
陆天明和许长威甚至都能闻到一丝刺鼻的汗臭味。
可最奇怪的还不是这三人。
而是它们用铁链绑着的一个巨汉。
三人相较寻常人已经够高了。
但被三人绑着的那个巨汉,比他们还要高出一个头来。
巨汉身上总共有四条铁链。
双腕靠拢绑着一条,两根锁骨上各叩着一条。
最离谱的还是鼻子上,像牛一样穿着一条。
然而巨汉好像不知道什么叫痛。
那三人走在前面扯动铁链时,他面无表情,麻木的像一头牲口。
“终寒地的撼山奴。”许长威突然说道。
“终寒地,撼山奴?”陆天明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