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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4页)

假如哪天晚上我没有让琳和我同时达到高潮,第二天他就会给我来一个电话:夏,你已经老了。

去你妈的!我通常这样骂他。我会说:叫你妈来试试!

事实上,我最近真的感觉很累,虽然我从来不会在女人面前表露这一点。在她们面前,我总象二十出头的棒小伙子一样精力旺盛,从不言败。

可是当我面对着性欲旺盛的琳,我有时候真的感到力不从心。

今天国的电话并没有什么特别,但是接完他的电话我的心情突然起了微妙的变化。

琳感觉到了这一点。她问我:是国吗?夏,你不会改变你的决定,对吧?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琳,现在正是决战的关键时刻。一贯行事果断的我用手抚弄着自己有些秃顶的额头,突然有些犹豫不决。

你是说他在暗中大肆收集分割肉的事?

琳,现在也许真的不是离开公司的时候,根据情报部从网上搜集的信息和北京传来的内线情报,政府可能会对欧洲泛滥的口蹄疫问题作出进一步的反应,国的地下活动表明他正在进行准备工作,一旦政府决定对进口肉食制品进行控制,他可能要垄断整个市场。

我们可以随时随地同总部保持联络,难道你对我这位秘书还不放心吗?琳抿着嘴睁大眼调皮地笑了笑,笑起来的样子很象曹颖,让任何男人都忍不住要怦然心动。

看到我还在犹豫,琳叹了一口气:夏,我从来没有看见你象今天这样心神不定,这一阵子你真的很不正常,或许是因为梦。但是你真的需要休息,你不能再象从前那样一昧沉缅于酒色,你必须离开公司一阵子,放下一切工作!我不愿意在我们五。一结婚的时候新郎倌是一副神经兮兮的样子。

我下定决心,我掏出了汽车的点火钥匙。

夏,我们坐交通车。琳说。你这种状态不能自己开车!

我最近的噩梦是从梦开始的。

我不断地梦见梦,梦见她痛苦地蹙着眉,手捧在胸口,欲哭无泪地对我说:夏,胸口疼得厉害,总透不过气来。她的嘴唇苍白。

梦的痛苦几令我心碎。临死之前,梦就经常用她纤瘦的手捧住胸,用同样的姿势告诉我同样的话。每逢这个时候,我的眼前总是一片模糊,我的心总是一片潮湿。

老屋是我的根据地。可自从梦死去之后,老屋在我的思想中总是带着一股阴森凄怆的意味。因为梦的骨灰就埋藏在我们家老屋的那片坟地。

我们家的老屋在那个叫做瓶口的小镇上,我的爷爷曾经是瓶口著名的大户,在我爷爷的时代,瓶口镇有一半以上的人家是李家的佃户。

可是对我来说爷爷只是一个遥远的传说,这个面目模糊的老头子在多年经商赚到大把大把的银子之后,在他的老家大块大块地置地,成为当地最大的大地主,到土改的时候,这个六十岁的老地主心有不甘,暗中阻挠政府的土地改革运动,被人民政府关进了监狱。

那时候我的父亲才十岁。

父亲是地主的老儿子,他是一个屠户。

在我的印象中,父亲一辈子都对自己的父亲怀着深深的仇恨,因为那个老地主除了给他留下一个地主崽子的名份,别的什么东西都没有留下。每杀死一头可怜的猪,父亲都会“呸!”地朝猪的尸体吐上一口唾沫,骂一声“狗地主!”然后在猪的肚皮上将他那把锋利的杀猪刀上的鲜血擦拭得干干净净。

我并不觉得父亲这么干有什么过分之处。我知道我的父亲虽然对我很凶,每回我不听话的时候他会举着杀猪刀威胁我要宰了我,可是我知道他是一个被生活折磨得几乎不会说话的可怜虫。

这个平常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地主崽子在我二十岁那年突然对我说:夏,你回老屋去看看。

我不喜欢那个让我从小学起就背上了沉重包袱的老屋,从我6岁开始读书起,我就必须在那些怎么也填写不完的各种表格上填上“家庭出身:地主”的字样。

我那些比我大一点的同学总是把我叫做地主崽子。可我根本就不知道地主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父亲说:夏,你回去。去看看你爷爷的坟墓。

爷爷死在批斗会场的舞台上。那天只有我的父亲在他的跟前,当那位土改工作队长挥着那把黑亮的驳壳枪对爷爷说:“老地主,你别想装死!”时,断气多时的爷爷突然回光返照,他睁开眼对趴在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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