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汉咕嘟咕嘟地将他高潮的阴精吃进嘴里,满足至极。他听见那美人泄身的声音又细又甜腻,想到他那矜贵的模样竟然也会发出如此娇媚的声音。真想要看那张脸上会是什么表情啊……
趁着江篱身子松了还没回神,李老汉便鬼使神差地贴着他的股腹沟一路往上匍匐。
等江篱意识到那村夫已爬到他身上,双腿慌忙一夹,将李老汉的腰用膝盖挟住了。
他刚丢过身子没什么力气,只能低声呵斥:“……谁叫你上来的!再动就砍了你脑袋!”
“俺不动了,不动了,”李老汉的头在就他胸部上方,粗生粗气地在被子里说,“俺只是想看看你……”
江篱皱了皱眉,眼见胸口的被子快被李老汉顶开了,伸出双手压住他脑袋:“可我不想看见你!”
他本意是不想让李老汉露头,没成想弄巧成拙,一下子把人按进了自己胸口里。李老汉埋进他柔软胸脯,在散开的衣襟里猛吸了好几口气,湿热的鼻息打在他乳肉上,激得他胸口一阵酥痒。
更糟的是,他还能感觉到李老汉勃起的裤裆正抵在自己阴户上。
江篱惊觉现在他和这个村夫就只隔着一层布了,对方只消解开裤带就能把那根肮脏的鸡巴插到他的阴穴里去。
他心中暗骂道:这低贱的村夫!竟敢用他的那玩意儿碰他的私处……这种乡下地方,也不知道这老村夫几天洗一次澡……
李老汉也察觉到了这一点,而美人儿并没有把他踹下床,于是便大着胆子弓着腰缓缓用肿胀的裤裆抵着湿乎乎的阴户打圈磨蹭。
由于没有男精入胞宫,江篱毒性未解,情欲的潮水瞬间再度淹没了他。他说不出让这村夫从他身上滚下去的话,只犹豫地咬着唇看着面前不停拱动的被子。鼓起的形状不像是人,像是怪物,马上要把他吞吃入腹了。
很快李老汉裆里布料就被江篱屄口吐出来的淫液浸得湿透,江篱几乎能感觉到里面包裹着的龟头的肉感,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那根鸡巴的硬挺和滚烫。
被媚药攫取了意志力的江篱陷入了天人交战。
好想要……不行,不能把身子给低贱的村夫……
他喘息着,断断续续道:“嗯……只能蹭,不准进去……听见没有!”
李老汉也快憋不住了,闻言便沉沉地往前顶,鼓鼓囊囊的裤裆凸起破开汁水淋漓的狭窄肉缝,前端没入在嫩蚌软肉里。
“嗯……”沾着布的湿润龟头又烫又黏,每次磨蹭屄口都引起江篱一阵战栗,让他回忆起交合的快感。
江篱是尝过鱼水之欢的,对象便是他的贴身侍卫。他喜欢长得好看的,由他亲自挑选的侍卫英俊高大,床笫上也温柔体贴,从不曾忤逆自己。
江篱心底荡漾起一阵柔软悸动,难耐地想:要是现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他的侍卫就好了……他会敞开身子给他插进来的……无论想做多久,想怎么做都可以……
不知不觉,江篱沉浸在了回忆和想象中。
他双眸失去焦距,贝齿不自觉地咬住下唇,被褥从逐渐松懈的指尖滑落。
李老汉视野突然变亮了,正疑惑,抬头便看到美人意乱情迷的神情。
他似乎在喊什么男人的名字,完全没注意到面前的自己。
李老汉呼着气,没由来的心头火起:这淫荡的双儿刚被他舔泄了身子,现在在他身下竟想着别的男人!
尽管他们还没有真正交合,李老汉就已对这美人有了独占欲。
听着身下人轻柔的浅吟,李老汉再也忍不住,重重往前一顶。
“呃啊!……你怎么出来了!”江篱受那顶撞,后知后觉地回神。眼前英俊的侍卫消失了,化作又黑又丑的老村夫面红耳赤地盯着自己。
男人野兽般的眼神看得江篱心头突突直跳,他面上闪过慌乱神色,伸手想将李老汉开。
李老汉石铸般动也不动,定定地看他:明明美人的脸上是嫌弃恼怒的神情,可那双湿润的眸子未免也太过勾人,像是要叫他更亲近些似的;还有那正张张合合的润湿丹唇,如同沾了露水的琼苞,正等待他去采撷。
电光火石之间,李老汉抓起被子一扑一盖,将两人都罩了进去!
江篱又气又急地骂了几声,但他的声音全被闷住了,两具人形纠缠在一起翻滚着,大红缎被叫他们滚得满是褶皱。
只见几个回合后,一个人形将另一人压在了身下。底下那双腿踢蹬了几脚,破罐子破摔似的不动了。
上面的人悉悉索索地敞了衣服,接着便沉沉地俯下来。随着这个动作,下面的人头颅向后仰,宣告着他被身上的男人进入了某个深处。
黑暗中的江篱咬紧了牙关,潸然落泪,心中充满忿恨:他被贱民弄了身子!与贱民合为一体了!他就不该让这个村夫上床的!
李老汉却是激动极了。这女屄太紧了,虽然好像没有碰到处子膜,但那裹着他鸡巴的肉腔湿滑紧致,像是会呼吸一样有规律地牢牢吸着柱身,每一处沟壑都被水润的媚肉舔舐,比真正的处子还要爽。
李老汉连掐几把大腿,才没直接射出来。他定了定神,缓慢坚定地继续推进,接着便直插到底。
“呃啊……”江篱呻吟着,肉腔被撑满满当当。无论他有多不甘,因媚药而饥渴的花穴却像是久旱逢甘霖,柔情似水地含住了老汉的粗壮肉根。
好胀!!怎么回事……是因为太久没做了吗?这人的鸡巴撑得里面好酸……
没等江篱适应,身上的李老汉突然开始迅猛打桩,一下下结实地杵进湿漉漉的女腔里。从屄口到最深处都是分泌的骚水,被鸡巴凶猛地捣进去带出来,咕叽咕叽的黏腻声音分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