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萨雷斯已经开始将这样的性爱当做一种正常的生活习惯:他知道威廉、张毅川这些父辈就是这么做爱的,张毅川也会跪着给人口交,其他很多男同学也会这样,而刚萨雷斯只不过作为懵懂的青年对其他雄性进行着模仿。
口着口着,刚萨雷斯的思维开始飘忽,他略带羡慕地看着莱尔,视线内几乎被莱尔黑黝黝的鸡巴给填满,再往上一点能看到莱尔精瘦的腹肌。
他看着莱尔硬邦邦的、怎么舔都不会射的大鸡巴,开始想象:要是自己也能这么爷们就好了。
“莱尔,今年岩花节真的会早来吗?”
刚萨雷斯含着莱尔的肉棒,口齿不清地问。
“不是早来,是明天就来!岩花都已经打苞了!”
“那、那我岂不是现在就要做准备!”刚萨雷斯激动地抬头。
“你做什么准备?”莱尔皱着眉头,用脚踢了踢刚萨雷斯的下体。
刚萨雷斯:“我也想过岩花节!”
莱尔有些不快:“……你想去找个伴儿送岩花?”
“嗯嗯!”
刚萨雷斯点头,“刚、刚来了个住客,他特别漂亮,你该看看他……我想摘一朵蓝色的岩花别在他头发上,我觉得他会喜欢的!”
“嘿,你去年不是说想继续被我用岩花插尿道吗?”莱尔显然有些烦躁,他扇了刚萨雷斯的脸两下,然后举着自己因为施暴而昂扬的肉棒往刚萨雷斯嘴里塞。
肌肉健壮的刚萨雷斯并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人,但是他平日实在是被莱尔驯得太好了。
如果你说要与他打一架、争论一下谁算男人,那刚萨雷斯绝对会让每个同龄人感受一下什么叫武力上的差距。
但,如果你是把鸡巴递到他的嘴巴旁边,那刚萨雷斯会乖乖跪下含住。
刚萨雷斯乖巧地张嘴,将莱尔湿濡的肉棒整根含着,说:“可、可是我也想当男人。”
“当男人?”
“啊?”
莱尔纳闷了。
刚萨雷斯的肉体是很爷们,肌肉很饱满、身形很健壮,但是刚萨雷斯从小就不是个有脑子的男孩,从抬腿学狗撒尿开始,刚萨雷斯几乎就是被莱尔玩着长大的了,他不会打飞机、无法正常射精与自慰、只喜欢被操……
在刚萨雷斯的概念中,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我马上就要十九岁了!”刚萨雷斯的眼睛很亮,“我也想像威廉那样,你知道吗,他可以抱着毅川操上好久,操到他哭出来;或者像你操我这样,你的鸡巴很硬,很帅,但是我就没法硬那么久,但、但是我长得比威廉更高,比你更壮,我觉得我也可以……像你们一样,从一个男孩变成男人。对吧?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吧?”
刚萨雷斯说到最后自己都乱了,皱着眉纠结半天。
而莱尔则听明白了:这小子翅膀硬了,想自己当家做主了。
“嘿,那你可得把我伺候好了。”莱尔摁下心中的情绪,只表露出朋友之间嬉笑打闹的一面——他向来是用这种态度哄骗刚萨雷斯的。
“啊?”
“要是我不帮你把作业做完——你明天就要被留堂,你甚至没把上个学期的课题弄完!老师绝对会让你待在学校里的!”
莱尔说,“然后你就会错过大家准备岩花节的时间,等你出来都下午了,就没伴儿给你挑了!”
“哦……哦……!”
刚萨雷斯也着急了,“那你、你不觉得被我口很舒服吗?”
“可现在我想操你了。”
“你不是说我会让你分心……”刚萨雷斯无措地说,他的脑子很多时候转不过来,向来是莱尔说什么就是什么,除非别人告诉他“这是错的”。
“而且我藏的最后一个避孕套也用完了。”刚萨雷斯找出垃圾桶里的那个避孕套,拎着想去洗一下。
“不用了,我直接操你。”莱尔躺在刚萨雷斯的床上,扶着肉棒朝上,“坐上来。”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