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和淫水的黏滑层度,让他的手指畅通无阻。
他开始不留情面的弯曲手指将紧致的肉壁撑开,往外挖出精液,花洒对着精液冲去。
“哈…”顾墨臣双腿微微发抖,阴蒂被花洒冲的酥痒感十足,花穴被挖的很舒服,但看见挖出来的浓稠精液,他不太敢看桑江。
身前鸡儿有点疼,隐隐有又要抬头的架势了,这两天射太多了,十几年的库存仿佛都耗尽了。
现在射出来的精液,稀薄如水。
“舒服吗?”桑江哑着嗓子问。
顾墨臣身体一僵,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乱伦感觉怎么样?”桑江继续问,手指往花穴深处去挖,尤其是子宫边缘。
“哈…”顾墨臣抓着桑江的手,目光闪烁,不敢直视。
“被别人操了,都不愿意和我说话了?”桑江语气薄凉,手指不停在花穴里打转,将顾伦射入的精液抠的干干净净。
“不是。”顾墨臣脸色潮红,马上辩驳。
桑江瞪着顾墨臣,质问:“为什么?”
手指用力,桑江真的想撕烂顾墨臣的穴,为什么就那么管不住下半身。
为什么要和顾伦上床?
“对不起。”顾墨臣低头,他也感觉愧对桑江:“是我没抵抗住诱惑。”
“诱惑,你管被艹叫诱惑?”桑江抑郁的一巴掌使劲拍在顾墨臣的阴蒂上:“鸡巴就让你那么舒服,连血缘都阻隔不了?”
“啊!”顾墨臣身子颤栗,疼与爽并存,让他双腿微缩。
他也拒绝过,但是顾伦用鸡巴磨他穴口……
“顾墨臣,在你心里,是不是谁长了屌都可以操你?”桑江看着顾墨臣的神情,只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
他想让顾墨臣疼,但顾墨臣却爽到了。
顾墨臣:“当然不是。”
瞧着桑江生气的神情,电光火石间,他忽然想起来了。
“那个跳蛋漏电。”他本来也可以跑的,但是跳蛋漏电了。
桑江:“所以呢?”
顾墨臣很想狡辩,把责任推到桑江身上,但是又说不出口,最后确实是他的问题,他当时精虫上脑了:“…我错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至从长了这东西,我就控制不住。”顾墨臣坐起来,他很着急的解释。
手足无措,最后抱住桑江:“每次看见鸡巴,它就一直流水,还很想要。”
他甚至现在看见熟人,视线都会有意无意关注对方下体。
“我明天就找医院把这缝起来,你别生我气好不好。”
桑江呆滞的被顾墨臣抱在怀中,衣服被水侵湿,听见顾墨臣的话,眼眶发红,埋进顾墨臣胸脯吸了好几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