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我,操!吴奉你疯了,就算我不和景元河当炮友,也不会和你……”
我没有说出完整的话,但抵触的意思表达得非常明显。
就当他是短时发情昏了头,说出了自己都不会相信的混话,我低头推着他迫近的结实胸膛,乱糟糟的脑子根本没空从头到尾梳理刚才发生的一切。
手腕被一把攥住,攥着我的白皙指节泛出用力的青白色,我也难受发疼,本能地挣扎了几下。
这抗拒的小动作似乎彻底激怒了他,我熟悉的那个笑吟吟的温和声音完全不见了,吴奉近乎急躁的愠怒质问声加速了信息素的席卷。
我完全陷在了他的信息素里,被吞噬掌控。
“为什么不会和我?为什么景元河可以,我就不可以?”
难以置信这样充满酸意的妒忌口吻是发自吴奉口中,我张口结舌,茫惑地直面他罕见的怒气,直到这时仍然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没有为什么,我们本来就不该这样的……”
“那天晚上是我和景元河一起犯下的错,你不能对他有求必应,却这么不公平地推开我。”
上一次他谈起这样的对比时像在开玩笑,像在打趣我和景元河阴差阳错的肉体关系,所以我那时以为他是在故意嘲讽我的放浪,也有心要误导他抛弃我这个所谓的朋友。
现在才明白,他那镇定和煦外表下藏着的裂变心情。
他盯着我,声音喑哑。
“你不是说只要爽了,谁都可以吗?我也可以让你爽,爽到高潮不止,流的水把床单都湿透。”
景元河会在床上说荤话,因为他本就是玩世不恭的风流性格,情到深处冒出一堆情趣话语是再正常不过。
但吴奉,风清气正温文完美的吴奉,被所有alpha当作楷模榜样的吴奉,不轻易吐出的下流话简直杀伤力十足。
我整张脸都红透了,耳朵尖都在发热,结巴得一个字再也说不出来。
怎么会这样?
发情期的吴奉一直都是这样,还是因为他这次,真的生气了?
雄伟的胯部存在感十足地顶着我,仿佛随时都会撕破衣服闯进来,我慌得心脏狂跳,近乎无助地看着他,眼下的巨变已经让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一眼不眨地盯着我,神色阴沉而狂热。
结实手臂穿过我背部,他把我抱了起来,然后抓起桌边酒杯,将余下的一饮而尽。
我正要阻止他自焚的突兀行为,他却随手丢下酒杯,又吻住了我。
含有剧烈春药的酒水在激烈的吻中全部渡给了我,我明知它有药,自然不肯喝,但吴奉吻得我完全成为了他的俘虏,丧失力气,在本能的吞咽中不由得喝下不少。
药效很猛,几乎没过几分钟,我就感觉一团欲火从小腹窜涌,瞬间烧遍四肢百骸,耷拉的器官也在没有碰触的情况下完全硬了起来。
我被迫也进入了短时发情。
就算我的alpha特征很弱,潜伏在alpha基因里的侵略性也让我此刻迫切想要omega柔软的洞口,进入、挺动、贯穿,然后酣畅淋漓地发泄。
事实却是,我被吴奉抱到床上,成为了他身下的omega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