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紧牙关,恨恨瞪着他。
他皱着眉否认,但我不想听,不停推搡着他,“你滚!滚开!”
见我反应如此激烈,吴奉果然抽出了半硬的阴茎,下身一空,随即一热,体内液体失禁般往外流淌,浓重的性味融入空气中,和春药的兴致共同发挥。
我完全清醒了,勉强翻了个身,发颤的双腿一时合不拢,也坐不起来。
吴奉低头看着我的双腿之间,胯下阳物还翘得很高。
他呼吸浊重地看了我一眼,温和面容露出诚恳的神态,“姚姚,你别生气。”
说完,他伏下身,我警惕地想避开却不能,然后震惊地看着他摸了两下我的阴茎,张嘴含了进去。
太像是一场荒唐的梦了,吴奉居然屈尊降贵地给我口交。
刚才的情动泛出轻微细汗,额前刘海撇到一边,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他英挺轮廓愈发鲜明刻骨。
吴奉是非常正统的英俊,高鼻薄唇,单眼皮的眼睛并不小,还带有一种特别的温和与深情,十个人里九个人都会被他无可挑剔的皮相所掳获。
更别说加之在他身上的其它光环,已经将他铸造成了一个近乎于云端的完美存在。
正是因为所有人都惯于敬慕他,当我看到他跪在我面前口交的时候,内心震撼无异于天地颠倒悬月倾坠,从未有过的激亢感与征服欲比春药更猛更强地掀起我的快感。
他没怎么使力,生涩地含吮了几分钟,我就射了出来。
没有及时吐出来,他坐起来,嘴里还含着一些白浊,下巴和胸口也沾着我喷溅的一些,被弄脏了。
我有种亵渎神灵的战栗爽感。
下床去卫生间漱了口,他回来抱着头脑混乱的我,语气温柔地完全没有将刚才的当成一回事。
“姚姚,不生气了。”
我的确早就不生气了,还沉浸在他给我口交的心理快感中,发愣的目光不自觉地追着他带笑的面容。
他在我体内射尿,我射在了他嘴里,听起来还……还不算太亏。
察觉到我周身气势回落,确实已经掀过刚才一页,吴奉重振旗鼓。
听将我正面抱坐在他大腿上,一边和我慢慢接吻,一边握着硬挺阴茎又插进我湿热的股缝。
钝痛感再度来临,我不适地扭了一下,迟钝发问:“啊?还做啊?”
他脸上的红晕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看来春药已经解了,但他抱着我的力度和器官的坚硬显现出没有完全发泄出来的情欲。
只是短时发情就已经这么持久,那发情期岂不是……
我赶紧打住了和我无关的猜想。
吴奉不满我的走神,没有回答,惩罚般轻轻咬了一下我的舌尖。
我一个激灵缩了缩,只觉得坐在他怀里的姿势太被动,含糊不清地讨饶:“真的不要了吧,你都没事了。”
“我还想和你做。”
吴奉似乎不想再听到我迟疑的拒绝意味,含住我的嘴唇,一点间隙也不给留了。
他双手按揉着我两瓣屁股,托着我的重量随着他的顶弄配合,渐渐寻着如鱼得水般的极致趣味。
这个姿势进得很深,腹部显出微微的轮廓,可怕又色情。
穴口嫩肉完全坐在了他浓密茂林的耻毛上,刺得我痒到了骨子里,又被他干成一滩泛滥的春水,如海中小舟不由自主不受控制,全被这alpha拿捏把玩。
天色由明到暗,深夜的静谧笼罩着极乐园。
吴奉精力旺盛到令人发指,我中途累得昏过去,又渴醒,他喂了我几口水。
回过神,我只觉得精疲力尽,小腹热麻得不敢触碰,射过太多次的阴茎也酸得难受,我一动不动,累得说不出话,只有气无力地哭。
他见了,面上充满怜惜地舔我的眼泪,下身还往我体内狠钻重撬。
“上面哭,下面也哭,姚姚真是个小哭包。”
我迷迷糊糊地想,真他妈是个色胚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