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靖书打了一个寒噤,哆嗦地道:“只一次就要了我半条命,以后都这样,不出半个月我便真的要死了。我早先说过,这事情做多了对身体有害的……”
南宫珏有些扫兴,嘟着嘴在他颈项上扫来扫去,时不时伸出舌头来舔一舔,忽然又道:“靖书,你这话说错了。”
谷靖书瘫软地由他作为,正思量着怎样好声气地叫他把那震得自己浑身发麻的东西弄出来,忽听这一句,便道:“怎么错了,做得多了便精血亏耗,瘦削枯槁,以致送了性命,这些并不是胡言乱语。”
南宫珏瞅着他道:“那世上有些专修合欢之术,采阴补阳的,怎么便不会如你说的那般送了性命?”
谷靖书对武功本来不熟悉,只是听说采阴补阳,不由面色微微一变,骇怕地道:“那不是异端邪术,专来害人的么?何况修炼那些法子的人虽没事,但被用过的人却定然要糟。小珏,你万不可动这些心思!你想要和我做什么,我便是拼着性命不要,也满足了你就是,却绝不要走上这种邪路——”
他这番说教的话还没完,已被少年郁闷地用手堵住了口。
那南宫珏伏在他身上,盯着他的眼睛,慢慢地道:“我就是不要你有事,要既满足了我,你也一样好好的。”
谷靖书涨红着脸,小声道:“你若要我也好好的,便莫要老拿这些怪东西来折腾我。”顿了一顿,着实是熬不住了,又轻声央道,“小珏,你把那东西取出来好不好,我里面被它挣得真要坏了。”
南宫珏瞪大眼地瞧着他,道:“你方才不是很舒服么?”
谷靖书满面愁苦地道:“便是再舒服的事,没有力气消受时也成痛苦的了。”他这话却不是假的,此刻当真是没有那力气去享受那份快感,反而变得难受了。
南宫珏极不乐意将那些好容易才插进他里面的东西取出来,但看他一脸倦容的,竟似比与他一连纠缠四次还要疲累,到底也怕真将他弄得不好了,总算勉强点头,自己抽身出来,又伸手下去取那震颤不停的物什。
那东西被他顶得极深,好在外头裹着厚厚一层软绵胶质,他手指伸进去一勾便摸着了,只是指尖夹着那物,他忽又停下来,面色严正地道:“靖书,你这身子太弱,终究是不太好的。”
谷靖书绷着一股神经只等他把那东西取出来,怎知他忽然停手又说起了这茬,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谷靖书本来体力不佳,如何经得起这般拖延,一时只急得要哭了,道:“我不是已在用功了么,小珏你快些!”
南宫珏钳着那物慢慢往外抽着,道:“那些始终不够的,你答应我好好练练那阴阳合修之术才成。”
谷靖书本来就在崩溃边缘,再被他这么要抽出不抽出地磨蹭着,几要疯狂,什么也顾不得了,抽噎连声地只是道:“我答应你!我答应你!”这话出口,少年神色方霁,甚而有了些温柔颜色,手劲也轻巧了许多,边顾着他穴内兀自不自觉贪恋留恋的啜吸,边徐徐地将之抽出,并拿起来一看。只见那东西上早被他淫液沾染满了,里头裹着的铜球震颤不已,甩落了许多水滴。
谷靖书这才得了一刻的消停,那插在阴茎里头的簪子固然还在,但不被撩拨转动,却也轻松得多。
南宫珏看他表情和缓下来,便也放柔了嗓子,道:“靖书,你说过的话可不能忘了。”
谷靖书勉强抬了抬眼,却轻声嘟囔道:“我不要害人。”
南宫珏眉毛微微一扬,道:“怎么害人了?你练那功夫,我也只准你同我一个人交欢,你想害也害不着谁。”
谷靖书不由吃吃地惊道:“那却不是要害了你?我不……呜!我不要害了小珏……”原来他本想说“我不干”的,一眼却瞟见南宫珏手指落下来,放在自己那还颤巍巍顶着玉簪花朵的阴茎之上,这一吓非同小可,也就没胆子那般直白地拒绝了,只好临时改口。
谁知少年根本就不曾理会他是否改口,五根指头仍是拢着了那支簪头,轻轻捻着微微摇动,双眼漫不经心地眯着,道:“到你练到能害人时,也害不了我的。何况双修之法,又非是仅有采阴补阳一途,你想的可是太多了。”
谷靖书先前被他从前面插进里头,本就是高潮即将来临之时,对于那里被玩弄的快感体会得并不细致,只觉得那如同山洪泄堤般地猛然将他席卷进去,包围住了。那太过猛烈的势子叫他反而有些承受不住。此时少年再次玩弄起来,那快感还是一般的强烈,只是少了后穴里的刺激,这力道他却也能够承受了,只觉被少年搅动着的内里彷如一泓满盛着欢愉的湖泊,给他以那簪子一丝丝地搅出了许多豁口,那些快活的溪流便一道接一道地从腹中流淌出去,往身体四肢游窜而去,竟享受得很。他也不由轻声哼哼起来,羞赧地悄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么?”
南宫珏严肃地道:“自然是真的。武学上的事你不听我的,还能相信其他什么不可靠的人?”他的手却还在拨弄着那簪子,谷靖书咬了咬牙,鼓起勇气道:“可是你给我插这个……和那什么双修功法便没有关系吧?”
南宫珏正玩得不亦乐乎,看他那通红肿胀的那物颤巍巍地顶着朵晶莹娇艳的玉花含露吐蜜,不停地滋润那花瓣儿,闻言只略一顿,便道:“自然有关。练那双修之功,要紧的便是受到极乐而坚忍不泄,将那历经炼化的阳精化为纯正元气……靖书你这般经受不住,可是远远达不到那个标准!我们多练几次,叫你学会忍耐便好。”
只是他这话中为自己打算的企图,就是谷靖书对那功夫一窍不通也听得出来,只将一双眼睛默然地望了他一阵,望得少年自觉话语中诸多漏洞,方才悻悻然地停了手,道:“既是双修,本来我也当同你一道。只是我练的其他功法已有很深造诣,陪陪你是无妨,却没法真与你一道练起,所以用些工具也属正常。”
他讲完这话,才又极不情愿,恋恋不舍地捏着那支簪子,像是要摧毁什么名贵宝物般地缓缓将它抽了出来。
谷靖书却是全身都放松了下来,轻喘了口气,道:“这样厉害的东西,等我真的练好了功夫再来才行。现在被你这样捉弄,怕是几天也缓不过神来。”
南宫珏听着心急,俯身将他半抱起来,道:“我这就找个功法秘诀来教你!”
谷靖书彻底解放了全身,也有心思考虑其他了,嗅到自己身上满是怪味,脸红地道:“好歹让我先洗个澡。”
接着察觉到少年其实并没有射出来,又有些愧疚,低声道:“你也不要只顾着我快不快活,我却是想让你快活的。这样可不难受得很?我虽然动弹不得,你却尽管插进我里头射出来便是。”
少年倒是并不在意,他本性已足够坚忍,有时为着要多肏这青年几次,便能忍着一直不射,何况他今天有时立心要尽情观赏谷靖书被肏得快活到极致的高潮模样,对于自身的需求反而并不那么强烈了。不过听了谷靖书这番甘心情愿的体贴话儿,他心里头也是甜滋滋的,便在他耳背上轻轻啜了一口,道:“这我自然晓得。你这样乖巧,我却是舍不得对你太凶了。好靖书,洗了澡便将那功夫练起来,以后我们再行事,却也少些顾虑,如何?”
谷靖书思忖着他的心意终是不可违背的,虽有些前途难测的忧患感,却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道:“都听小珏的就是。”
南宫珏心意达成,脸孔上也有了些笑模样,将他抱起来举步往出口走去。只是走去的途中,到底忍不住那心头的搔痒难耐,顺手便掳去了好些从未见过用过的新鲜玩意,叫谷靖书直是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