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成怒目圆睁,心中大恨。
吕布的这个决定,伤透了他的心。
与此同时,清脆的金鸣声传入程普耳中,他咧嘴澹笑,朗声道:“尔等已无援兵,负隅顽抗,不过是一条死路,此时不降,更待何时?”
侯成瞥了眼身旁士卒,全都是鏖战多年的弟兄,如今却成了弃卒。
侯成的心在滴血,他难以接受这样的现实:“弟兄们,我等为吕布血洒疆场,鏖战至此,而他却鸣金收兵,弃我等于不顾,既如此,咱们又何必再战。”
“我意投降。”
言罢,侯成丢掉兵器,目光扫过众人:“尔等如何,自行决定。”
众狼骑将士眼瞅着侯司马投降,一个个更无战意,当下丢掉兵器,举手投降。
骁骑士卒自知大势已去,同样没再坚持,跟着丢了兵器,举手投降。
“不要杀我,我投降了。”
“我也投降了。”
“投降了。”
“。。。。。。”
刹那间,投降求生的情绪如瘟疫般传开。
彷佛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包围圈内已经没有拿着兵器的士兵。
程普暗松口气,勐一挥手:“公覆,收缴兵器,清点俘虏。”
黄盖大喜,铿锵回营:“诺。”
接下来。
打扫战场,收缴俘虏。
程普在忙完一系列的后续工作时,方才赶往南门,做最终汇报。
战斗的具体过程,程普只是简短描述,旋即直奔主题:“殿下,此一战俘虏了狼骑、骁骑将士六百八十七人,斩杀敌军二百四十五人。”
“其中,俘虏了狼骑军司马级军官一人,都伯级军官两人,骁骑都伯级军官三人,队率及以下,两军合计五十一人。”
军司马?
刘辨顿时来了兴趣。
毕竟,高顺在狼骑军中,也不过是个军司马而已。
能够俘虏军司马级军官的,极有可能是在历史上留下过名字的。
“军司马?”
刘辨饶有兴致地凝视着程普:“此战居然俘虏了狼骑的军司马?”
程普点点头:“没错,此人名叫侯成,乃是并州太原人士。”
“侯成?”
刘辨哂然一笑,略显失落。
与此同时,他心中暗问:“老师,这个侯成应该就是配合宋宪、魏续,把陈宫、高顺绑了的叛徒吧?”
“没错。”
军师联盟的声音,跟着响起:“正是他!不过辩爷,专家说侯成叛变,有一部分原因是他自己,但更多是吕布自身的问题。”
“史料、演义中皆有记载,侯成夺马凯旋而回,各军将领前来祝贺,侯成拿出自家的酒招待,因害怕吕布降罪,便带着半扇猪、五斗酒,先拜见吕布。”
“可吕布却以禁酒为由,怒骂侯成:布禁酒,卿酿酒,诸将共饮食作兄弟,共谋杀布邪?侯成实在害怕,舍弃了酒肉,还了诸将礼,自此忧心忡忡。”
“其实说到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