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洛科却舒服极了,甬道内又热又湿,紧紧地包裹住他的阴茎,还在讨好般吮吸着。西亚赤裸地躺在身下,双腿大张,粉色的逼口几乎拉扯到透明,无力地吞吃着他的阴茎,神情脆弱无助,眼角还有泪水流出。伊洛科则衣服完整,只是拉开了裤链。
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快感几乎要让伊洛科立时缴械,但他很快控制住了自己,甚至恶意羞辱道:“够不够吃啊,烂货,”他用手指捏住穴肉,刻意用指甲剐蹭着边缘,“不够的话我再插几根手指进去,把你下面这张贱嘴玩成闭不拢的烂花。”
西亚颤抖着咬住下唇,紧闭双眼没有说话。
伊洛科脸色一沉,掐住西亚的腰,直接凶狠地捅干起来,逼着西亚哀叫出声。
“叫啊,这么喜欢勾引alpha,肏死你,肏烂你,看你还敢不敢再发骚。”
高频率的抽插让西亚连呼吸都是急促的哭腔,他想要蜷缩起来,躲避这无止境的痛苦折磨,却只能被压制在alpha身下,承受着对方可怕粗暴的强奸。
“不要……好痛……”他实在忍不住痛哭出声,胸口的乳头被咬住,对方每次抽插,都会咬着那粒乳头向后拉扯,好像要将它咬下来一般。
“痛?”伊洛科停顿了一下,歪了歪头,柔软的亚麻卷发显得格外无辜纯良,只是眼中却是赤裸裸的兽性欲望,深处的热意几乎能将人灼伤。“你这个婊子不就是喜欢粗暴一点吗?叫得又骚又软,还用这种淫乱的眼神四处勾人,生怕不把你肏透。”
伊洛科又狠狠向内一挺,直接将生殖腔口撞出了一条缝。“帕克多都被你这个贱货看硬了,你那张贱逼是不是没有alpha的阴茎插着就要发骚发浪?”
最敏感的地方被无情撞击,西亚不禁哭叫了起来,甬道也随着对方频繁的动作收缩蠕动。
“不要,好难受,不要撞了,求求你……呜呜呜……”
“不撞?你那个下贱的生殖腔都饿得流口水了,烂婊子,装什么欲拒还迎呢?等我插进去了就射爆你,把你的烂逼射成精桶尿桶。”
伊洛科看着西亚被羞辱到几乎崩溃的神情,内心深处产生了极大的快意与满足,阴暗的欲望得以舒展。他将西亚抱起,整个人套弄在他的阴茎上,姿势的改变使下身被插得极深,阴茎直接捅到了底,一口气戳在了生殖腔囊壁上。
西亚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眼神涣散,四肢无力地被贯穿在了alpha粗长可怖的阴茎上。
伊洛科坐在床上,挺胯撞击着西亚窄小的生殖腔,同时双手掐着西亚指痕累累的腰将他上下颠动,在他的阴茎上套弄着。
“怎么生殖腔还是这么小?上次灌得还不够多吗?”伊洛科将手按在西亚突起的腹部上,每次插进去就故意挤压着小腹。
西亚意识迷蒙,头无力地垂下,压在了伊洛科的肩头,泪水染湿了布料。伊洛科反手拥住了他,使二人更加紧密地贴合,规律地捅干着开口的生殖腔。
西亚声音沙哑,哭喊着求饶,双腿却不知不觉环上了伊洛科的腰,随着甬道内的抽搐时而绞紧,足弓绷起,粉色的脚趾难耐地收缩着。阴茎也硬了起来,竟被干射了一回。
干了几百下之后,伊洛科感觉高潮快要到了,他放缓了速度,将那股冲动压下,直接从床上下来,托着西亚的臀,边走边干了起来。
西亚惊叫了一声,环在伊洛科腰间的腿收紧,下意识搂住了对方的脖子保持平衡。
伊洛科状似天真地微笑道:“骚婊子,难道是因为干进了生殖腔,腿合不拢了?插得你舒服吗?”
“不……”西亚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不顾眼下的姿势双手松开想要逃离,差点便从伊洛科身上跌落下来,被伊洛科在背后撑住才维持住平衡,但是双腿已经滑落,脚尖悬在空中,全身的重力都压在了与阴茎结合的生殖腔上。
极度的快感变成了痛苦,西亚发出破碎的哀鸣,抽搐着达到了一次可怕的高潮。生殖腔蠕动着收缩,紧紧裹住了伊洛科的阴茎。
“嗯……”伊洛科将西亚死死抵在墙上,突然疯狂地快速捅干起来,西亚腰部被扣住,只能被迫承受着下身几乎要将他捅穿的可怕力道。西亚高潮未歇,又经受了极度的刺激,崩溃地大哭起来:“不要,饶了我吧……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
“叫我的名字。”伊洛科的声音里带着喘息,他也快到达高潮,正在西亚的生殖腔内成结。
“……”西亚神志半失,却咬紧了牙关没有说话。
伊洛科有些柔和了的表情变得可怕,掐着西亚的下巴用力吻着他的唇,舌头模拟着下身的动作侵犯着他的口腔。
“叫我的名字,或者我们现在就和艾伦。杰森来一次视频通话。”伊洛科将无力的西亚又用力向下压了几分,因为重力的缘故,生殖腔已经完全包裹住了伊洛科的阴茎。
生殖腔内正在恐怖涨大的阴茎让西亚恐惧到了极点,而熟悉的人名则带来了更加可怕的畏惧。
“不……不要……”西亚勉力揪住了伊洛科的衣领,桃红汗湿的脸上流着眼泪,眸中哀婉。伊洛科顽笑般看着他,专注的猫瞳中却是冰冷的情绪。
“……伊洛科,”西亚很轻地念着这个令他惧怕的名字,将头靠在了对方的脖颈旁,躲开了对方迫人的视线,“求你……”
伊洛科抱紧了身前无力的beta,感受着对方温暖潮湿的生殖腔被成结的阴茎一点点撑开,持续十多分钟的射精开始了,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喷射在西亚的生殖腔内,甚至能听到腹内的回音,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像是怀了孕。
西亚抽噎着哭了起来,过度的难受让他忘记了威胁,本能地推打着身前的人。“不要再射进来了,那里要破掉了,呜呜呜……好难受,好涨……”
“哪里要破了?”伊洛科任由西亚推打着他,甚至捉了西亚的手开始一根根舔吻着他的手指,“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