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闻衍在斟酌言语。
&esp;&esp;江映儿垂眸,“不好说吗?”
&esp;&esp;“所以,江家真的是冤枉的?”
&esp;&esp;场面凝固了,恰逢此时,外头小厮跑上厅来告知闻衍,“大公子,有客人来访。”
&esp;&esp;闻衍负伤,除了受闻家恩惠的人上门来过,有一些想要临阵倒戈跟任洵的人,也纷纷借着名头登门,靠拢。
&esp;&esp;“谁?”
&esp;&esp;小厮支支吾吾,闻衍很不耐烦,“讲话。”
&esp;&esp;“来人是晋东伯府夫人。”
&esp;&esp;姜泠绾。
&esp;&esp;听到小厮报上的称呼,气氛比起适才还要僵持凝固。
&esp;&esp;作者有话说:
&esp;&esp;
&esp;&esp;凝固何止百倍,尴尬到难以言喻。
&esp;&esp;江映儿低眉顺眼,一声不吭,江汀儿小声喊阿姐,江映儿没有答。
&esp;&esp;“她来干什么?”任洵最先发话。
&esp;&esp;趁着江映儿不注意,任洵给闻衍递过去一个怎么回事的眼神,闻衍尚且没有反应过来,皱眉不懂,他不知道,晋东伯府上的夫人是谁?
&esp;&esp;“谁?”
&esp;&esp;任洵无言,又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自行体会的神情。“钟家四郎的夫人。”
&esp;&esp;后面姜泠绾三个字任洵是用唇语说的。
&esp;&esp;闻衍撇了撇嘴,当机立断说,“不见。”
&esp;&esp;男人的话太过于干脆利落,引得江映儿瞧他一眼,只是一眼,江映儿就又把头给埋了下去。
&esp;&esp;小厮得了命下去。
&esp;&esp;江映儿再次问起江家的事情,任洵顾左右而言其它,江映儿话还没有说完,他带着江汀儿起身。
&esp;&esp;“阿姐,汀儿该喝安胎药了,太医等候多时,我先带她过去。”
&esp;&esp;言罢,一溜烟的功夫带着江汀儿离开,把乱得理不清楚的场面留给闻衍。
&esp;&esp;见江映儿神情郁郁,闻衍预想着怎么哄她。
&esp;&esp;小厮去而复返。
&esp;&esp;“大公子,晋东伯府的夫人非要见您,说有要事相谈。”
&esp;&esp;非要见,江映儿皮笑肉不笑扯了扯嘴角,起身说,“我用好了,你慢慢吃。”
&esp;&esp;走过闻衍的旁边,被他拉拽入怀中抱着。
&esp;&esp;江映儿挣扎,他两只手臂圈着江映儿,不松开,旁边的丫鬟不敢多看,越发将头给埋下去。
&esp;&esp;“松开。”
&esp;&esp;“不松。”男人说道,“映儿,我到底何处犯了错,你总要与我说罢。”微微晃了晃怀中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