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越。。。我们,可以是爱人吗?”
。。。
“你先放手。”
在边越强硬地推开自己肩膀时,纪南没再用力留住他。
眸色暗得深沉,像失去了星辰的宇宙,一片虚空。那一瞬间,纪南承认自己有点恨边越。也许老虎并不傻,他只是在骗自己醒来。到最后,失控愚蠢的只剩自己。
边越抬起腿的时候还有些颤,堵不住的灼液顺着交合处而下,打湿了一片床单。
性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边越俯下身时有些吃痛。棕色发丝蹭过纪南脸颊,让纪南有种把人摁在床上往死操的冲动。
就算他心爱又心疼,骗人的老虎还是狠狠刺激着青龙内心深处的暴虐。
边越在疼痛和慌忙下,没有注意到纪南逐渐失控的情绪。俯身够到病床旁沙发上的小包,急切寻找着什么。
被操得还未完全合拢的小穴暴露着一张一翕,精瘦的腰身带出色情的弧度,衬得臀部愈发挺翘。纪南移不开眼睛,他在想,如果幻化精神体的第二根性器一起捅入顶弄,会不会罚得太重了。。。
“纪南,你把这个喝了。”
思绪被猛得打断,眼前递来的是用玻璃瓶装着的红色液体。木塞被边越拔开了,冲上来的浓重血味儿惹得纪南愣了瞬。
直到男生直起身,将那小瓶塞到自己手中,重新坐回自己大腿上。棕色的眼睛执拗地望过来,将小瓶猛得往自己嘴边递。那一瞬间,纪南终于猜到了边越要做什么。他想放手,但边越推得用力,不留机会径自道,
“这是我看到的偏方,护士长不知道。你的诅咒是心咒,有人说只要用银杏树的枝干混着另一方的血熬煮,在诅咒生效之初立刻喝下,就能解除。”两人的手执着地僵持着,边越嘴角勾起的弧度像自嘲,继续道,
“我知道,应该没用。你试试好不好?就试试。。。”
“心口的血?”
话被径直打断,边越愣了下,“你怎么知道?”
纪南垂了眸,边越带着希冀的眼眸让他心疼。一般偏方都是这样说的,心口血。也就边越会不信邪去试试。
方才疯狂丛生的怒意和恨,像一团遭遇了瓢泼大雨的火焰,一点点冷却消散。边越已经为自己做到了这种程度,哪怕骗了自己,又怎么样呢?
老虎用自己的心口血给他做药,纪南觉得够了。不是爱人,也够了。
将小瓶递到嘴边,冲鼻的血味儿下,纪南其实并不在乎中的诅咒是什么。反正,总是将边越护下了。只是随口问了句,
“诅咒是关于你?”
祭司施咒时的场景,在边越脑海回放不下千遍,他早已倒背如流,
“心之所动,心之所向,只为结契之人。”边越看到纪南突然没了动作,小瓶堪堪停在嘴边,抬手又推了推,继续道,
“只要有任何忤逆和反抗,便是噬骨疼痛,折磨至死。。。”
盈盈夜色下,边越听到纪南轻轻笑了声。自己执拗往前推的手腕被紧紧攥住,强硬地拉开。
纪南还在笑,那么冷的一个人,笑得眉眼荡漾,像风雪中摇曳的梅花,冷艳得让人移不开眼。就连说的话,都是自己从未听过的轻松语气,
“边越。。。真的吗?我好开心,真的好开心。。。”
“你傻了吗?”
纪南看着边越微蹙的眉眼,将玻璃瓶小心地放在旁边的小桌上。下一秒,他不再犹豫,搂着身上的男生径直扑倒在床上,带来铁架床剧烈的晃动。
硬挺的性器顺势插入湿哒哒的小穴,止了边越还不及出口的骂声。低头,认真又小心地一遍遍吻着身下人的眉眼。
“纪南。。。你啊哈。。。先喝了靠。。。”
“不喝。”纪南强硬地回绝,随着腰身往前一挺,疼痛好似从骨头深处蔓延。他忤逆了边越,细密蚀骨的疼痛让额前渗出了冷汗,可纪南还是在笑,笑得声音都有些抖。找着那喘息的唇,轻轻一吻,
“边越。。。我们平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