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纶笑道:“怎么可能,我来山东便是为了孔家,岂有空手而回的道理!”
书童道:“大人手中的罪证,早就足够定他们的罪了,还等什么呢!”
解纶道:“孔家的事情,
不仅仅是他们的事情,更是关乎天下读书人。”
“若是直接蛮干,什么都做不成,我也无法继续在这个位置上面待下去。”
“只有将孔家人做得恶,摆到了天下人面前,摆到了所有读书人面前,才能真正打倒孔家!”
突然,一群人哗啦啦地围住了他们。
家丁分开,四个家丁抬着一个锦衣妇人上前来。
那妇人四十左右,白皙而肥胖,就如同球一步滚下轿子来。
“便是你这个狗官害了我家老爷!”那妇人指着解纶就骂。
各种污言秽语难听至极!
解纶忍住怒气:“你是何人,敢辱骂朝廷命官!”
那妇人冷笑一声:“你害了我家老爷,还问我是哪个,我正是曲阜知县孔克伸的正妻。”
解纶沉声道:“本官按照朝廷法度办理,而且此事乃是按照孔氏族规处置,合理合法!”
“便是那孔克伸干得那些阉攒事情,没杀他都算是便宜他了!”
那妇人顿时大怒:“来人呐!给我打!打死了我负责!”
家仆左顾右看,没人敢动手。
那妇人道:“给我打,一个人我赏二十两!”
家仆们顿时呼喊着,举起棍子就冲了上来。
解纶喝道:“敢
袭击朝廷命官,形同谋反!不想死的都滚开!”
竟然没有人退后!
这些孔家仆从早已经无法无天了!
解纶带了三十多名侍卫,一个个拔出柳叶刀和水火棍。
那些孔家仆从是一点不留手,官差也被打出火气,直接下死手,连续有两人重伤倒下!
妇人带了足有上百号人,她再次提高赏格,孔家仆从大受鼓舞,竟然奋勇争先。
那些官差也吃不住,只能护住解纶边打边退,好不容易才逃出了曲阜城。
竟然有十多人受了轻重不一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