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阿禹,不能这样……”傅寒笙感受到了来自末端神经的刺激,顿时扑腾得更厉害了。
“问你个问题。”知道青年不会从他,但是燕禹还是没有撒手,反倒是更用力地把傅寒笙的屁股压在自己的胯间。
“你的屁股……有过经验吗?”男人用低哑的声音询问。
就算他早已经派人把有关傅寒笙的一切都查了个底朝天,人家有没有一次两次在床上被操这种事情,他也实在不得而知。
燕禹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他觉得自己如果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今天一定会忍不住强求傅寒笙一次。
即便知道自己会这么做,燕禹还是问了出来。
虽然…他本来是来道歉的,这句话在他心里被重复了不止一遍了。他不该这么放肆的。
可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容不得他放肆,也放肆多回了。
青年轻而易举地理解了男人话中的含义,小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连长长的发丝都跟着甩动。
“它……它只有便秘和窜稀的经验…呃…大概便秘的经验更多一点…”
“噗…”燕禹笑了起来,低沉的笑声像酒灌进了傅寒笙的耳朵里,耳朵很快就变得红彤彤的。
“那…别的地方……借我爽一爽?”傅寒笙听到男人这么说。
…………………………
“啊…呃……呜呜……”
在傅寒笙那张柔软的大床上,连枕头都蓬松柔软,可是现在那东西被挤在傅寒笙的身体与床头之间,青年双腿间直挺挺的性物逐渐把越来越多的透明汁水蹭在丝绸面料的枕套上,蜿蜒着划出一条亮晶晶的黏痕。
此时青年正紧紧地用手臂搂这床头,试图把自己扒在上面,可身体依然未免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剧烈地摇晃着。
看见傅寒笙的床是软包床头,又有那只松软的大枕头垫在其身前,燕禹便放心大胆地用自己的髋骨狠狠地顶在傅寒笙软弹的屁股上。
这般用力自然把自己的小腹也一下下拍在了青年后腰上,燕禹憋得难受,但他的身体好像早都喜欢上了这种刺激,下体胀得更大了。
青年的脚趾紧张地勾起,小腿向两侧分开一个角度,大腿却用上十分的力气夹得紧紧的。
这不是他的本意,可是他只要一泄了力气,身后的男人就会咬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
“又不好好夹着了?满足不了我,我可就要换个方式,满足满足,了。”
听了这话傅寒笙只能喘息着并紧双腿。
不得不说在燕禹眼里傅寒笙虽然瘦得离谱,但大腿和这圆翘的屁股一样丰满,温热柔软的肉紧紧夹着男人的分身,被上面溢出的淫液浸得滑溜溜的。
一路蹭过青年的穴口、会阴,一次又一次撞在那对饱满的囊袋上,前段戳在青年同样勃起的性物上。
男人享受着从下体蔓延到四处的快感,忍受着膨胀的水球被晃荡拍挤的难耐,同时愉悦地听着傅寒笙张着那张粉红色的小嘴儿吐出各种娇软的呻吟。
是的,燕禹所谓用别的地方爽一爽,就是要傅寒笙给他腿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