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形两手没空,问道,“什么?”
“我……出汗了。”年甚不可置信地回答自己。
“出汗多正常啊,你火气也太旺盛了,这么冷的天气也能出汗。”魏无形滑溜溜的手拍拍年甚富有弹性的翘臀,“让形哥再给你泄泄火。”
???年甚本就模糊的视线叠上一层虚影,眼睛像失了焦的镜头。
因为早产,神经发育不完全,年甚一直有无汗症,天气再热,也几乎没有汗水。这种病症无法治疗,因为不是什么大问题,他一直没当回事。
居然,就这么好了?错愕以后,年甚又觉得这是命中注定。遇到魏无形,开口说话,与人交流,勇敢去爱,他和以前那个活在角落里无人在意的年甚判若两人。
遇到魏无形,年甚才真正的活了一次。
出汗,更像是新生的第一次生理反应。
润滑得差不多了,魏无形给高高昂起的大兄弟戴上保护套,他狠狠掐着年甚的屁股肉,咬牙质问,“把我弄破相的事,怎么说,你下嘴也太狠了,我都留疤了。”
年甚痛得满床滚,去拉扯魏无形的手,“痛,痛,屁股痛。”
“现在知道痛了。”魏无形反拉住年甚的手,顺势将他托弄成趴跪的姿势,压下他的腰,让屁股翘起,“你形哥我是个特别记仇的人,这个仇啊,我现在就要报了。”
“啊,啊,啊……”年甚像个上了口哨的充气玩具,魏无形顶撞一次,他叫一声,顶撞一次,他叫一声。
第二次更加放松,游刃有余,魏无形把这些年打手枪积攒下来的功夫全使出来了,不知不觉有些用力过猛。
痛感大过快感,年甚手指紧紧抓着床单。
年甚弯曲手指这个动作,魏无形看到过三次,对他来说,这个动作已经有了一种“他很难受”的心理暗示。
我弄疼他了?他很害怕?魏无形并没停止“报仇”,他拉起年甚的手,动作温柔地把年甚引导成面向自己的姿势,将年甚的食指和中指放进自己嘴里,轻轻咬着。
魏无形本来是想含住的,但是他发现自己“口技”不行,只能咬住。
年甚以为这是魏无形的特殊癖好,乖乖服从。
窗外透进来寂寞而温暖的光线,微风吹得纱窗一个圈一个圈地鼓动,花边珠子碰撞出清脆的声音,在耳边荡漾开来。
忽然。
年甚听见魏无形含糊不清的说话 声,“别……害怕,你……别……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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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补丁|———
只有挽回流失到常赢赌场的赌客,才能真正意义上救活连胜。年甚想起那瓶被傅如来告知让人上瘾兴奋的“听话水。”
当时,他用小白鼠做了实验,“听话水”并没有对实验鼠的身体造成伤害。时间很短,也没有观察到产生了依赖行为。
事后,年甚并没有给傅如来他们研制“不听话水”,因为那种依恋感很快便消失了,没有傅如来说的那么严重。
“听话水事件”当时就这么结束了。
年甚找到一间废弃工厂,半天时间,他用纯化学元素调配出了真正让人上瘾兴奋的无色无味水。
年甚并不是完全没有人性,在救活赌场的前提下,他不想伤害更多的人。
这种“水”无色无味,如果被人利用,流传到赌场以外,一定会伤害到无辜的人。年甚又花半天时间研制出一种特殊的气味,加进“水”里。
年书监督打手们把年甚调配好的大桶装“特殊饮料”往货车里搬,看见年甚紧闭着唇,一脸后悔痛苦的表情,他拍拍年甚的背,宽心道,“别有心理压力,常赢那帮孙子才不是人,他们还强迫未成年卖淫呢。”